瞿偲琦問起崔則瑢,薔薇露想了想,笑盈盈道:“崔則瑢似乎已經被你給惹怒了,下次見到崔則瑢的時候,小心自己的命哦。”
薔薇露越是這樣說,瞿偲琦越是興奮、越是瘋狂的笑意,薔薇露在心中默默的感歎,這與諳瓷大陸亦或是在亂葬崗從小生活的人,簡直不是一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解恕徵回去昆丘山的時候,剛要對著自己的哥哥打招呼,直接被解恕瀛扇了一巴掌,是在屋內的打著,也算是給弟弟麵子。解恕徵在哥哥麵前什麼都會說,這次就跟啞巴的一樣,也不問哥哥為何要打他,反正最終的原因他是知道的。
解恕徵笑著臉,喊了一句“哥哥”,身為兄長又是哥哥的解恕瀛隻能忍下來,他淡漠道:“你下次小心點,彆讓人發現了,真出什麼事,我替你幫襯著。”
解恕徵謝過哥哥後白蕊鑰來了,解恕徵也不耽誤哥哥與那窯姐調情,也是有眼力見的回自己屋內了。
白蕊鑰對著解恕瀛微微行禮後,兩個人在屋內做什麼事情都是知道的,解恕徵在屋內不是閒著的,他要做的事情多著呢。
解恕徵關好一切後,他來到了自己設計的密室,從密室的櫃子裡頭拿出一樣東西,他的笑意極為的陰鷙,他細長的手指慢悠悠的撫摸著手上的東西,那無聲的笑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鬼複活了。…。。
而崔則瑢此時獨自一個待在屋內,他坐在床榻上,喃喃自語道:“是不是隻要我出什麼事,一切就有人來幫忙了?”
說罷拔刀相向,想要讓一個人傷心對他下手是沒用的,但如若是在乎的人、東西,隻要傷害的地方哪怕是一點都是一次重大的災難。崔則瑢就是要告訴某些人,想要找他沒問題,但是要是他出了什麼差池,下場可不會好到什麼田地。
自己對自己動手是沒人相信的,崔則瑢也明這一點上,就算他對彆人說是自己對自己動手也沒有人會信的,崔則瑢的目的是簡單的,如若彆人的命引不出來人的話,那如若出事不是彆人而是自己的話,那會怎麼樣呢?
顯而易見的是崔則瑢快要真的瘋了。
銀夫人與花夫人是死了,被所處的時代與最愛的人殺死了,她們明明是在諳瓷大陸生活過的人為何會如此?不管是多少次的永恒,銀夫人與花夫人終是無法適應這個時代的規則。
崔則瑢可以適應,但做不到視人命如草芥,可現在經曆過這麼多事情的他,總算是要瘋了。
不知道是誰期望的,是誰盼望的,是誰的願望呢?
崔則瑢既然不想要明白,那他就用自己的命讓所有人期望的人好好明白明白!
岸徊寰骨國的皇帝其實極為的害怕,他的確是一個惡人,但惡人不代表不怕死,崔則瑢的勢力是無法去言說,如若銀夫人在天有靈,她瘋癲的程度不亞於嵇璃知道犀兕死時候的母獸模樣。
崔則瑢受傷的事情簡直讓人目瞪口呆,身為崔則瑢的夥伴們無異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遠在寧皛門將要門派聯審的東方弈都聽見了,可見但凡是關於崔則瑢的事情傳播力是有多強了。
寧皛遺珠連連說著聯審的事情,而冰牢之中的人早就不見了,而東方弈卻是有些高興,說實在的他不是很想要去聯審墨町羲,兩個人不能說是認識,但墨町羲要是乾出勾結魔界這種事情為何不早點做那種偷襲的事情呢。作為魔界人難不成害怕這個?
要是說墨町羲與一年前魔界進攻有關在東方弈眼中純屬胡說八道,作為一個很容易接觸魔界人的東方弈,就算對方身上有微微的魔界氣息他都是可以感受出來,可墨町羲身上的魔息都是一種沒有殺傷力的感覺,根本就是師傅在教導一樣。
不過東方弈不是同情隻是覺得不可能,千昭昭看著書籍,正好東方弈有時間就去教導師弟、師妹,史黛雲與千昭昭都喜歡他,而史斐玉也回來了,依舊有幾日的,而怎麼回來的,怎麼出事的,史斐玉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東方弈知道娘子的陰影,沒有繼續問下去,而史斐玉自從回來後開始越來越露骨了。
寧皛門內的人都擔心她,當然了擔心的人也隻有內門弟子身為夫君的東方弈與身為師弟、師妹的史黛雲與千昭昭,俞寒其實有種無所謂的態度,不管是什麼時候俞寒態度實在是讓人不喜,就連寧皛遺珠都有些不太重視俞寒。
東方弈身為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會很注意這些師弟、師妹,隻是俞寒的態度,越來越不對勁,越來越讓人有種魔界人的感覺了。而對此,東方弈卻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寧皛門雖然人丁稀少,但好歹是同氣連枝,俞寒從加入的時候一直都是如此,自然沒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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