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上來!”安祿山覺得,自己今天太草率了,估計要拿捏不住,還是早些化解來的好。若是完全依著性子來,這事估計鐵定要成虧本買賣,劃不來。
“王爺,卑職來遲,請恕罪!”武成益看了一眼安祿山,立刻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暗道這死胖子真囂張。
“王爺?哈哈,末將這廂有禮了,還不知是哪位王爺當麵?”安祿山沒有絲毫的尷尬,麵上隻剩下熱情跟憨厚,絲毫沒有覺得尷尬。
“本王行十八,倒是第一次跟安將軍碰麵。”李琩再一次示意安祿山坐下喝酒。
行十八,那就是貴妃娘娘的前夫,壽王李琩!
這他麼什麼情況,安祿山心中暗自嘀咕,怎麼貴妃娘娘的前夫跟兄長在一起喝酒?
雖然心中不解,麵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他此番來長安,為的就是交好貴妃娘娘,她身邊的人不可輕易得罪了。
楊釗在李琩的眼色下,給安祿山滿上酒杯,隨即三人皆是一飲而儘。
“王爺,楊兄弟,本將還有要事在身,便先走一步,日後有空再聚!”安祿山這來找岔子的,自然沒心思在此喝酒,方才這一杯,完全就是給彼此一個台階下而已。
“安將軍貴人事多,以後有空再聚,成益,你幫著送一送安將軍!”李琩點點頭。
至於一旁的楊釗,則是起身拱手算是還禮,實際上心中慌得一批。
直到安祿山下了酒樓,帶著親衛離開,楊釗才長長出了一口氣,那種壓迫感,讓他後背都汗濕了。
李琩擺擺手,示意麾下都撤回去,看著樓下離開的安祿山,不由得心生感慨,此人麾下近衛,皆是虎狼之師,怪不得能夠拿下洛陽跟長安。
若非安祿山身體有恙,死於近侍之手,李唐能否翻身還是未知之數。
“謝過王爺援手之恩!”楊釗緩過神來,若非李琩今日在此,他恐怕難有體麵。
“也算不上,若我所料不差,安祿山此番來長安,主要是為了討好貴妃娘娘,你這個身份,會讓他忌憚的。”李琩方才故意將楊釗的身份說一半,就是為了讓對方自己去想。
楊釗知道,自己眼下的身份,尚不足以唬住對方,畢竟他連貴妃娘娘的麵還沒見過。
“王爺,不若,咱們去那宅子裡看看吧。”楊釗的內心,對於機緣的渴望更加迫切了,隻要能夠交好三姐妹,自己便算有了護身符。
“也好!”好好的飯局,被安祿山給攪和了,李琩也沒多少興致。
方才安祿山在的時候,李琩也感受到一種壓迫,他不確定,若是自己完好的狀態下,能不能敵得過。安祿山明明很胖,但是靈活度卻不受影響,當真少見。
左府的人,昨日便離開了,如今偌大的宅子,隻有李琩的幾名護衛在此看守。
院子裡談不上整潔,反而有幾分紊亂,想必是走得多少有幾分匆忙。
楊釗細細走過每一個角落,腦海中在快速思索,該如何重新布置一番。
這般上好的院子,若不收拾一番,就這樣用來送人,簡直是暴殄天物。
已經花下去這麼多錢了,隻要再花上個百餘兩,簡單修葺布置一下,看起來就能夠完全變個樣。
院子很大,李琩卻沒多少興趣,畢竟比起王府,差得有些遠。
這個院子,也不知道經曆過多少任主人,這其中大多想必都是朝堂上的一時權貴,如今都已經杳不可聞。
“楊大人,這院子便交給你了,本王還有是,先走一步,走的時候,記得上鎖!”李琩今日還要去一趟清風樓,也不知道那柳媽媽的偉哥賣得如何。
楊釗自是趕忙謝過,親自將李琩送到門外,看著遠去的馬車,楊釗心懷激蕩,他的人生,從此要不同了。
清風樓這些日子過得挺舒坦,偉哥的功效,比起普通的大路貨色,強上不止一籌,給清風樓帶來了不少的生意。
“王爺,您可是好久沒來過了!”柳媽媽在外麵,依舊是那般的熱情如火,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在李琩身上。
林代寬跟在身後,一言不發,若是王妃問起,就當沒看見。
李琩的手也不老實,直接搭在柳媽媽的腰肢上,這便宜占了也白占。
“前陣子,身體不大好,這不是剛好一些,就過來了嘛。”李琩的身體,離痊愈還早,那天晚上傷了根基,眼下不過是能夠自由走動罷了。
“身體不大好?王爺,你有那麼好的藥,還怕什麼身體不好。”柳媽媽捂嘴輕笑。
“哦,原來柳媽媽並非惦記本王,而是惦記本王的寶貝。”李琩在柳媽媽的腰肢上輕捏一把,手感還行。
“當然,那藥一大半都消耗掉了,王爺再不來,奴家可要尋上門去了。”歡場之上,逢場作戲,柳媽媽得心應手。
“柳媽媽,本王再強調一下,必須控製服藥的間隔時間。不然,若是惹了麻煩,本王概不負責。”李琩停下腳步,這藥的消耗,比他預想的要快,不得不再次提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