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想到小時候那個腹黑的,木頭哥哥,果然過了多少年,都變不了,還是那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時候,誰不是胖的,我長大自然就瘦了。”林舒雖然有些生氣,但是想到是小時候的玩伴,言語中又帶有一絲可愛。
可在顧炎烈的耳中,卻帶有一絲撒嬌。
知道小圓子長得很好看,長大後更甚。
顧炎烈,看著林舒沒有想到她長大會這樣的絕色。
胡月難道看到顧炎烈笑,自他拜在師傅的門下,幾乎就沒有笑過,除了研究出新的藥房,才會笑一笑,藥癡一個。
不過舒兒,真的說的不錯,木頭這個名字確實,比顧炎烈更適合師兄。
外麵的喧鬨聲越來越大,林舒皺了皺眉。
顧炎烈馬上命人去外麵看看,吩咐船家往安靜處去去。
顧炎烈的手下慎火道:“爺,是月如閣舉辦活動,一會兒月如小姐,要跳舞。”
“我要看,師兄我看湊熱鬨。”胡月本就喜熱鬨,這月如閣她知道,據說那裡麵的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尤其是月如閣的主人,月如小姐一舞動京城。
多少人一擲千金就為,看月如小姐跳舞。
胡月看顧炎烈沒有說話,明顯是不願意,隻能求著林舒,拉著林舒的胳膊撒嬌道:“舒兒,看吧看吧.....還不容易出來一次碰上了。”
林舒隻能點了點頭,顧炎烈看著林舒點頭,自己也不能說什麼。
胡月沒有帶麵紗,林舒必須要帶的,她有些不習慣,帶著麵紗她心裡踏實一點。
看見林舒帶麵紗,顧炎烈有一絲不快,若是是不帶麵紗的林舒,是美的轟轟烈烈,讓人沒法移開眼睛。
帶上麵紗的林舒,卻帶上一絲神秘的色彩,讓人忍不住的想去看看,麵紗後麵的人,是怎麼的風華絕色。
胡月來著林舒就到了船板上,這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四麵八方都是人,都是來看月如姑娘的。
隻見天上的花瓣緩緩落下,一陣香味撲麵而來,帶著些許甜膩,又有一絲瓜果香。
似是很近,可是剛想伸手抓住,那香味卻又飄遠了。
一陣鈴鐺聲,喚醒眾人。
一位身穿紅衣帶著麵紗的女子,從天而降。
踏著輕柔的步調,似天上的花神,落入凡間。
花瓣在她的周身環繞,女子似乎不是跳舞,而是和花瓣嬉戲,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那女子,雖看不見臉,卻讓人十分堅信一定是絕色美人。
又是一陣鈴鐺聲,女子手中多了一條紅綢,迎風飄揚,肆意暢懷。
紅綢在女子手中似乎像是有了生命般,隨著女子的晃動,在那些花瓣被女子手中的紅綢,一一甩開。
花瓣迎著風,緩緩朝著胡月和林舒飄來,船上的眾人還沉靜在女子的美妙舞蹈中。
在快接近船上眾人,瞬間變成了利刃,那風速也變得是剛剛的幾十倍。
顧炎烈察覺不對,趕忙上前。
花瓣已經近在咫尺,林舒愣住,顧炎烈趕忙拉住兩人往後退,幾人才狼狽的躲過。
秋霜和胡月馬上圍著林舒,一番檢查,起來。
顧炎烈的眼中多了一絲殺意,大手一會揮,淡淡的黃色粉末,飄在空中,一片片花瓣瞬間在空中炸開,點燃了那一條紅綢,女子隻能棄了紅綢。
轉身朝著船艙飛去,顧炎烈趕忙上前,詢問胡月。
“沒事,就是腳似乎扭到了。”胡月有些猛然,怎麼會隻攻擊她們?
“那些香味裡帶著迷幻劑,在場眾人看到的景色是不同的,回去。”顧炎烈解釋道。
胡月幫著林舒給塗了藥,腳沒有剛剛那麼疼了:“月兒,下次再玩。”
看著胡月失落的樣子,林舒有些心軟。
那些人明顯是衝著顧炎烈的,又擔心的看了看顧炎烈。
“林舒,你不在府裡呆著,跑到外麵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