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為也是連連保證,放下茶葉退出了房間。直到李大為走後,老人這才一口氣把茶水喝完。看了看桌子上的茶葉,給自己留下一半。拿著剩下的一半,一臉凝重的出了房間。
另一邊四合院的劉海中,得知李平安的叔叔是個當官的,他那欺軟怕硬的性子瞬間如火山般噴湧,卻又硬生生地被壓了下去,硬是忍下了出手收拾何雨柱的衝動。
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數日轉瞬即逝,很快便又到了禮拜天。入秋的天氣,雖未降雪,那北風卻如淩厲的鞭子,呼呼地抽打著,吹到人的臉上,猶如刀割般生疼。
就在何雨柱吃完飯,正坐在家中靜心看書時,閻不貴手提一條草魚,如幽靈般飄進了何雨柱家。
看著閻不貴的突然造訪,何雨柱滿臉狐疑。他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好奇地問道:“二大爺,您今兒個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了?”
閻不貴聽到何雨柱的問話,先是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緊接著,他高高舉起手中的草魚,滿臉諂媚地說道:“柱子,咱爺倆一起小酌幾杯。”
何雨柱看著二大爺手中那隻有手掌大小的草魚,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以閻不貴那鐵公雞一毛不拔的吝嗇性格,絕對不可能拿著魚來讓自己管酒。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而且看這魚的大小,想必還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呢。
想通這一切的何雨柱,待閻不貴落座後,便單刀直入地問道:“二大爺,您有話不妨直說。咱們可是街坊鄰居,您就彆跟我兜圈子了。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住著,您的脾性,我可是了如指掌。我還是那句話,能辦的,我肯定給您辦。辦不到的,那我也無能為力!”
看著何雨柱如此爽快,閻不貴將魚放在桌子上,也直截了當地說道:“柱子,平安的工位是不是在你手上了?”
聞聽此言,何雨柱瞬間洞悉了閻不貴的來意。心中不禁暗自發笑,一個工位而已,這二大爺居然想用這條魚來交換。
心中雖這般想,何雨柱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隻是淡淡地說道:“嗯,現在確實在我這裡。”
見何雨柱承認,閻不貴臉上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激動地說道:“柱子,你先把這工位給我們解成吧!回頭我一定讓解成好好感謝你!”
聽到閻不貴的話,何雨柱像看白癡一樣對著閻不貴翻了一個白眼。心裡暗自思忖,這閻不貴的算盤珠子都快崩到自己臉上了。如今外麵一個工位,價格都已經炒到五六百了。你這拿一條小草魚,外加一個虛無縹緲的感謝,就妄想把自己手裡的工位據為己有,這空手套白狼的手段都用到自己身上來了。
雖然心中十分反感,但何雨柱還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二大爺,這事恐怕是不成啊!這個工位,本來就是後院王家的。東升這學習成績簡直是一塌糊塗,可能最晚明年夏天東升就得被淘汰。我到時還得把這工位完璧歸趙,要是給了你,我可就沒法向王家交代了!”
看著何雨柱如此說法,閻不貴也心知肚明,這工位是無論如何也得不到了。於是,他便開始向何雨柱大倒苦水:“柱子,你是不曉得啊!現在這工位就如同那稀缺的珍寶一般,越來越難以獲得了,解放也是無能為力啊,這媳婦是換了一個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