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閻不貴如泣如訴地向自己訴說自己的難處,何雨柱臉上露出了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樣,然而他的心裡卻充滿了鄙夷,這要是說閻不貴沒錢,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要知道,院裡有自行車的三戶人家中,可就有這老家夥一份呢。
何雨柱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在電視劇裡,他可是院裡第一個買電視機的人,而且還能掏出錢來借給兒子開飯店。這足以說明,這老家夥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大財主。
何雨柱秉持著不借錢但要說好話的原則,開始好言安慰道:“二大爺,不是我說您!您現在得趕緊給解放買個工位,今年五百塊還能買得到。您看看這形勢,我估計明年六百塊都不一定能拿下!”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不貴的臉上瞬間布滿了愁雲,哀歎聲不絕於耳:“我也知道啊,可關鍵是,這……‘唉!’”
看著閻不貴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何雨柱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開口說道:“這有什麼難的?您回家跟解成說,給他買個工位。讓他以後每個月還您一部分,這樣再算上點利息也不為過吧!”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不貴的眼睛明顯一亮,嘴上卻還故作姿態地說道:“看你這孩子說的,自家孩子怎麼能收利息呢!”
看到閻不貴的表情,何雨柱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知道閻不貴已經心動了,隻不過是在自己麵前,放不下那點麵子罷了。於是,何雨柱繼續忽悠道:“二大爺,您這話可就不對了,自家孩子怎麼能叫騙呢?您看現在外麵的工位,基本都得五百五左右呢。您這前前後後地忙活,要六百塊真的不過分!”
閻不貴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像綻放的花朵一樣,更加燦爛了許多。然而,他還是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這麼多錢,他得什麼時候才能還上啊!”
看著閻不貴那副模樣,何雨柱“砰”地一拍桌子,聲音猶如洪鐘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他扯著嗓子大聲說道:“二大爺,就您這樣還當老師呢!咱且不說彆的,我來給您算算。進廠後當個最普通的小工,一個月都有十八塊錢呢!
這要是再努努力,用點心,當個一級工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到了那時,一個月的工資最少都得二十塊錢打底。您這一個月二十塊錢,一年下來可就是二百四十塊啊!照這樣一算,三年時間,您連本帶利都能收回來。而且這樣一來,也不耽誤解成找媳婦。解成有了工作,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就多算點利息嘛!要是解成再多收幾年利息,過不了幾年,連解放買工作的錢都有啦!”
此時的閻不貴已然被何雨柱所描繪的美好願景填滿。他神色沉穩,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口中不斷念叨著:“沒錯,柱子,你所言極是,待我稍後便去尋覓一個工位。讓解成安心上班,努力賺錢。”
閻不貴話鋒突轉,一臉懇切地望向何雨柱,輕聲問道:“柱子,你人脈廣,可認識能幫我購得工位之人?”
凝視著閻不貴的神情,何雨柱稍作思考,方才緩緩開口:“二大爺,依我之見,你還是自行去尋找為好。我所認識之人,其要價至少五百五十塊。”
聽聞何雨柱的建議,閻不貴略加思索,旋即直言道:“柱子,煩請你幫這個忙吧!我自行尋找恐會耗費不少時間,而你若出麵,想必會快上許多,如此一來,解成也能儘早去上班!”
何雨柱並未即刻應允,而是略加思索,方才開口言道:“二大爺,我隻能講,我儘力一試。若此事能成,眾人皆大歡喜。倘若不成,您也切莫怪罪於我!”
見何雨柱應承下來,閻不貴臉上樂開了花,喜不自禁地說道:“柱子,你這是何話!大爺我豈是那等不明事理之人,如此這般,這條魚你拿去。雖說個頭不大,然熬個魚湯還是綽綽有餘的!”
閻不貴邊說,邊一臉痛惜地將魚朝何雨柱麵前推了推。
何雨柱嗅著魚的腥味,忙不迭地把魚推了回去。口中亦是言道:“二大爺,憑你我之間的情誼,何須如此見外?我萬不能收您的東西,您快快將魚拿回去,自己熬魚湯享用吧。”
兩人又是一番相互推讓,最終還是將魚放在了閻不貴手中。何雨柱這才如釋重負,將閻不貴送至門口。
這邊兩人剛到門口,就看到賈張氏如驅趕瘟神一般,將兩個人從自家攆了出來。緊接著,她便對著那兩個身著農民服飾的夫婦,如潑婦罵街般破口大罵:“你們這對不知羞恥的東西,竟然還敢到我們這裡來討飯。老娘給你們臉了是不?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副什麼德行!還有臉來我們家要吃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這兩個厚臉皮的!”說著,她便抄起一旁的掃把,如狂風驟雨般對著兩人一通亂打。
其他人並未認出這兩人,唯有何雨柱一眼便瞧出了他們的身份。原來,這人正是賈東旭的親叔叔,而這一切,都是何雨柱不久前精心策劃的。何雨柱看著這熱鬨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轉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易中海。
雖然易中海這段時間如鴕鳥般當起了縮頭烏龜,但是何雨柱可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他滿心期待著,易中海能夠喜歡自己為他準備的這份“大禮”。同時,他也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易中海在得知真相後,不要被打擊得崩潰才好!
這時院子裡被賈張氏趕出來的農民夫婦,滿臉憨憨的說著;“東旭他娘,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東旭他親叔叔。我們也是本家,家裡是實在苦難,這才找到你們頭上。就想讓你們這邊幫襯幫襯,你要是不願意。也不用這麼絕情吧!”
“呸!你們是誰,老娘根本就不認識。你可彆在這裡亂攀親戚,你們要是在不走我就讓人攆你們了!”這時的賈張氏,那是把潑辣發揮的淋漓儘致。
中年夫婦看到賈張氏的樣子,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的。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就在這時。男人看到站在門口的易中海,眼前一亮。趕忙走過去,大聲的說道;“中海,是你嗎?我是二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