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向前邁進一步,如蛟龍出海般探出一隻手,死死地抓住那打過來的木棍。緊接著,他飛起一腳,猶如一顆炮彈,被稱為小虎的那個人便直接倒飛了出去。這一腳威力驚人,小虎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出去四五米遠,重重地撞在了牆上。最後又如一塊破布般掉落在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生死不明。
趁著大虎愣神的瞬間,何雨柱如鬼魅般一個閃身貼近,如鐵錘般的拳頭狠狠地捶在對方的肚子上,緊接著大虎就如煮熟的大蝦一般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何雨柱再次抬起如鋼鐵般堅硬的腳,如疾風般直接踢在大虎肩膀和脖子中間。略微一用力,大虎就像被狂風刮倒的稻草人一樣直接倒在了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何雨柱做完這一切,不過是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周圍看熱鬨的人,一開始還在為這外來的娃捏一把汗。可是幾個呼吸的功夫,白家那兩個混蛋就像被抽走了脊梁骨的狗一樣,直接趴在了地上。
何雨柱這邊還沒有收手,嘴上還念叨著:“你嘴這麼臭,還要它乾嘛!”說完抬起腳,對著大虎的嘴就像踢球一樣狠狠地踹了一腳。
接著倒在地上哀嚎的大虎,挨了這一腳後,如噴泉般滿嘴鮮血,嘴裡的牙齒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全部掉了下來。做完這一切的何雨柱,還輕柔地把腳在大虎的衣服上,如擦拭珍寶般擦了擦腳上沾染的鮮血。
看到這一切的白寡婦,怒不可遏,如河東獅吼般吼道:“傻柱·····”
白寡婦的“傻柱”兩字剛一出口,何雨柱腳下一個用力。大虎就像一個被隨意擺弄的玩具一樣,在地上橫移到了白寡婦的腳下,白寡婦後麵的話就像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生生地憋在了嗓子裡說不出來。
何雨柱略帶壓迫感,如一座山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到白寡婦麵前。何雨柱略微低下頭,用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蔑視著白寡婦。
白寡婦抬頭看著滿臉笑容的何雨柱,剛想破口大罵,卻見何雨柱如同餓虎撲食
一般,舉起右手,對著白寡婦的左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白寡婦被何雨柱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猶如陀螺一般在原地轉了三圈,最後直接癱坐在地上。她的左臉瞬間腫脹起來,宛如一個熟透的蘋果,左耳也緩緩流出了鮮血,仿佛一朵盛開的血花。
做完這一切,何雨柱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在四合院,你叫我一聲傻柱,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可你出了京城還敢叫我傻柱,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
說完,何雨柱還用手裡的木棍輕輕地戳了戳白寡婦,仿佛在逗弄一隻可憐的小綿羊。此時的白寡婦,隻覺得耳朵裡嗡嗡作響,仿佛有成千上萬隻蜜蜂在耳邊飛舞。她看著眼前不斷哀嚎的兒子,另一個兒子則生死未卜。她整個人都呆住了,驚恐得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何雨柱繼續用手裡的木棍戳著白寡婦,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說話啊!說話啊!你剛才的囂張氣焰去哪兒了?怎麼現在變成啞巴了!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我一條腿嗎?要哪條你倒是說啊!”
白寡婦就像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任由木棍在自己身上戳來戳去,沒有絲毫反應,仿佛已經失去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