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寡婦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何雨柱的心猶如鋼鐵般堅硬,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如惡魔般的微笑,掄起手中的木棍,如餓虎撲食般狠狠地朝著倒在地上的大虎腿上砸去。隻聽“哢嚓”一聲脆響,仿佛是地獄的喪鐘在敲響。
本來還在發呆的白寡婦,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瞬間清醒過來。她像一隻護崽的母狼,直接撲在自己兒子身上,嘴裡發出淒厲的叫喊聲:“求求你,放過我們吧!不要再打了!你走,你趕緊走吧!我求求你了!”
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大虎,何雨柱的眼裡充滿了怨恨,仿佛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再看趴在大虎身上的白寡婦,根本無法下手。想到這要是連白寡婦一起打了,何大清心裡肯定不好過。
何雨柱來到裝死的小虎身邊,臉上的笑容越發猙獰,宛如一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他冷笑著說道:“小子,剛剛不是很狂嗎?怎麼這會兒像隻縮頭烏龜一樣裝死了!”
說著,何雨柱的腳如同千斤重錘一般,狠狠地踩在小虎的腿上。隨著他稍稍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小虎的腿骨如同脆弱的樹枝一般,應聲而斷。
本來還在裝死的小虎,被這劇痛折磨得發出“嗷”的一聲慘叫。他整個人如同觸電般直接坐了起來,死死地抱著自己那已經斷成兩截的腿,痛苦得如同萬蟻噬心。
當白寡婦看到自己的小兒子被打得如此淒慘,她心急如焚,趕忙從自己大兒子身上爬下來,像一隻無頭蒼蠅般著急忙慌地想往自己小兒子這邊爬。
“費那事做什麼!”何雨柱大笑著說完,飛起一腳踢在小虎身上。小虎就像一個被踢飛的足球一樣,直接滾到了白寡婦身邊。他的嘴裡再次噴出一股鮮血,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不斷地哀嚎著。
白寡婦看到自己兩個兒子的慘狀,心如刀絞,對著何雨柱破口大罵:“你個挨千刀的!你個死絕戶!你怎麼能下手這麼狠……”
何雨柱走到白寡婦麵前,臉上始終掛著那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他低著頭,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俯視著三人,冷笑著開口:“閉上嘴,再敢多說一句,我今天就讓你從寡婦變成絕戶!”
這語氣和這話倘若放在方才,那無疑就是一句無足輕重的廢話。然而此時此刻,這話在白家母子三人耳中,卻宛如惡魔的低吟,嚇得白寡婦如遭雷擊,她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就連躺在地上的大虎小虎,也是死命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時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不敢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望著眼前三人的淒慘模樣,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你莫不是腦子有恙?我都已然準備離去,你卻還不知死活地跑出來招惹我。居然還妄圖拿你家東西,你們家有何寶物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就你們家那點破爛,我根本就不屑一顧!
還有,就憑你這兩個不中用的家夥,也妄想教訓我?難道你不清楚,自己生出來的兒子是何等的窩囊廢嗎?
再者,日後在我麵前,休要再提何大清是個拉幫套的!他何大清愚笨,那是他何大清咎由自取。你能讓何大清舍棄北京的優渥工作,拋棄自己的一雙兒女!讓何大清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能將何大清從北京勾引到保定來。那是你的能耐,我著實欽佩你的手段。但是你也彆把所有何家的人,都當成蠢貨看待!”
何雨柱的這一番言辭,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將何大清的臉麵徹底撕碎,狠狠地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