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女人那副模樣,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揉捏著。他對女人毫無興趣,隻想儘快轉身離去,仿佛她是一片令人厭惡的沼澤。
李小萍眼睜睜地看著何雨柱要離開,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像一隻被激怒的母獅,“嗬,呸!”一口濃痰如子彈般射向何雨柱的臉。
然而,何雨柱並未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激怒,他的神情依舊平靜如水,宛如一麵鏡子。他從容地掏出手帕,輕輕擦拭著臉上的口水,仿佛那隻是一片微不足道的塵埃。完事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將手帕扔在地上,仿佛在向女人宣告著自己的不屑。
這一舉動猶如一把利劍,再次刺痛了女人的心。李小萍的思緒瞬間回到了兩人第一次見麵的那一刻。
眼前的這男人和自己握完手後,竟然還拿出手帕擦拭,仿佛自己是一個沾滿汙垢的臟東西。而最讓她氣憤的是,他擦完手後竟然還將手帕扔掉,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對自己的厭惡。這一切讓她感到無比的羞辱,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最後,李小萍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憤怒,她像一頭發狂的野獸,直接破口大罵:“你不就是一個破廚子嗎?有什麼好囂張的!還敢看不起我爸,你算哪根蔥!”
何雨柱靜靜地看著李小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在看著一個小醜在表演。
何雨柱緩緩地說道:“我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但我絕不會像你和你父親那樣,做出如此齷齪不堪的事情。你們竟然讓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睡覺,還讓她給自己生下一個雜種!”
李小萍聽到何雨柱的話,如遭雷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她驚恐地看著何雨柱,嘴唇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你胡說……說什……什麼?”
何雨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像一個掌控一切的智者,慢慢地說道:“你難道以為你們父女倆做的那些醜事,沒有人知道嗎?還是說,你以為找了許大茂這個替罪羊,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女人驚恐萬狀地看著何雨柱,嘴裡像卡了殼的機槍一樣,磕磕巴巴地說著:“你……你……你……胡言亂語!”
何雨柱亦是鄙夷地瞥了女人一眼,冷嘲熱諷道:“告訴你一個可悲的事實,許大茂那廝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李小萍的身體如被抽走了筋骨一般,軟綿綿地再次直直地癱坐在地上。她驚恐萬分地看著何雨柱,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如鯁在喉,什麼也說不出來。
何雨柱用充滿蔑視的眼神看著女人,冷冰冰地說道:“既然找了個接盤俠,就給我老老實實過日子。彆整天妄自尊大,不然我會讓你身敗名裂。到那時,你和你懷裡的小雜種,就隻能等死了!”
何雨柱說完,便走出了許大茂家。出門時,他還順手將房門關上,臉上重新浮現出往日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回到家後,他打發走了閻埠貴,開始收拾房間。
就在何雨柱離開許久後,過了好一會兒,李小萍才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想起傻柱的話,她如墜冰窖,渾身發冷。她想著明天要去找自己的父親,問問該如何是好!
一開始,李小萍並未察覺到孩子有何異常。她還以為孩子不哭不鬨是件好事。再加上擔驚受怕,她摟著孩子,在床上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到了後半夜,給孩子喂奶時,她才發現孩子的身體滾燙得厲害。她隻當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孩子,導致孩子受涼發燒了。她使勁地推了推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許大茂,可無論怎樣都叫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