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何雨柱,端著菜回到家。他凝視著手中的兩道佳肴,略作思索後,手臂一揮,仿佛變戲法一般,桌子上又多出了幾道配菜。
何雨柱穩穩地坐下,拿出一瓶茅台,剛要給自己斟上。然而,酒杯尚未碰到嘴唇,房門卻如被施了魔法一般,自動敞開。
何雨柱驚愕地抬頭望去,隻見閻不貴腋下夾著一瓶酒,臉上洋溢著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當他的目光觸及桌上豐盛的菜肴時,明顯地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的笑容愈發燦爛,宛如盛開的花朵,嘴上說道:“柱子,你這菜肴真是豐盛的!不介意三大爺我陪你一同小酌幾杯吧!”
閻不貴說著,動作嫻熟地順手將進來的房門關好。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他便如雕塑般直直地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臉上卻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三大爺,您怎麼大駕光臨了?不是在後院嗎?我走後有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了嗎?”
閻不貴也毫不客氣,一屁股穩穩地坐下。何雨柱萬般無奈,隻得又取來一個酒杯。
閻不貴的眼睛猶如餓狼一般,死死地盯著桌上的菜,咂咂嘴,滿腹牢騷地抱怨道:“彆提了,柱子,我和你呀!人家可是站長的千金,那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鵝,壓根就沒把咱們這小院裡的人放在眼裡!
不要說其他住戶了,就連我們這三個德高望重的大爺,人家都不屑一顧。就像今天,說是在指責你,又何嘗不是在給我們這幾個老家夥下馬威呢!”
閻不貴說著,便自顧自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當他看到酒後,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失聲叫道:“柱子,這竟然是茅台!這一瓶就得六七塊錢吧!”
看著閻不貴那驚訝的模樣,何雨柱也是趕忙解釋道:“我也不曉得啊!這半瓶酒還是上次幫人家操辦宴席,人家東家賞賜的呢。”
就在兩人喝得正酣暢淋漓之時,房門突然又被人推開了。抬頭望去,就見許大茂,像隻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有些難為情地站在門口。那副模樣,仿佛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著實令人忍俊不禁。
看到許大茂這副窘態,何雨柱開口打趣道:“咋滴!到我這屋來還不進來,難道還要我親自用八抬大轎請你不成?趕緊的,自己搬凳子,拿筷子。”
許大茂被何雨柱這麼一調侃,也是迅速回過神來。他臉上的尷尬就如同潮水一般,迅速退去,恢複到了往日的神態。嘴裡還不示弱地說道:“我用的著你請!”
許大茂邊說著,邊自己走到一旁拿了筷子,順道還搬來了凳子。一屁股坐下後,對著何雨柱嚷嚷道:“看啥看!都到你家了,你還不知道給我倒酒啊!”
何雨柱也是笑著回懟道:“行啊!你厲害,你就是大爺!”
何雨柱說著,便給許大茂倒了一杯酒。許大茂此時就像是一個酒鬼,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放下酒杯,豪氣萬丈地說道:“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滿上。”
何雨柱沒有再多說什麼,接著又給許大茂滿上了一杯。許大茂連一口菜都沒吃,就這樣一連乾了三杯。
何雨柱見狀,心裡暗自琢磨了一番,然後開口說道:“許大茂,你好歹吃點菜吧?我就這麼點好酒了,你要是給我喝光了,我可就讓你喝三大爺帶來的那瓶水摻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