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等的時間久了點,就在何雨柱準備離開時。男人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看著就要離開的何雨柱,急忙開口說道;“哥們,等一下!我沒有回來你怎麼就走呢?”
何雨柱看著有些著急的男人,開口安慰道;“不用那麼著急,我有這些也就夠我玩段時間得了。再說今天也太晚了,往後有時間了再說就行。”
聽著何雨柱有要走的意思,男人更加急切的說道;“不行!我都和那邊說好了,你現在說不要了!事哪有這麼辦的?”
看著有些著急過頭的男人,何雨柱隻以為是為了掙錢,沒有多想。很是隨意的說道;“好了!趕緊吧,大冷天的你這次帶了多少來。趕緊交易完我好回家?”
男人聽到何雨柱答應下來,連忙開口說道;“我沒帶來,這次你和我走一趟就行。放心這次我給你便宜點!”
何雨柱無他,開口說道;“前麵帶路吧!”
說完就跟著男人出了黑市,出了胡同後又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就被男人帶到一個院子大門處,男人向前去敲了敲門。
過了好一會,大門這才打開一條縫。裡麵探出一個老人的頭,手裡舉著一個燈籠。借著燈籠的亮光,看清來人。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何雨柱一眼後,便閃開身形放兩人進去。
何雨柱看到男人走了進去,何雨柱也跟了進去。路過老人旁邊時何雨柱察覺到了不對勁,何雨柱沒有立刻逃走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跟在男人背後。
男人在前麵帶路,何雨柱進了院子後放開神識。探查路過的每一個房間。一路走來通過探查,這才發現整個前院居然有十多個人。
基本上都是二十到三十來歲,四十多歲的就幾個人,還有三四個在房間裡喝著酒。
跟著男人來到正堂,男人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上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就聽到屋裡傳來“進來”的聲音,男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門走進去。
何雨柱也是跟了進去,一進房間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正中。身上穿著一身中山裝,手裡擺弄著一對文玩核桃。中年男人背後站著兩個人,門口兩邊也是一旁站了一個。四人腰裡都是鼓鼓的彆者槍,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何雨柱這邊還在觀察著,就見前麵的男人對著上首的中年男人。深深地一鞠躬,開口說道;“柳爺,人帶來了。”
何雨柱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見坐在上首的男人隻是“嗯”了一聲。然後就看向自己,自己在這一刻才感覺到男人的戾氣。
這邊還沒有想明白怎麼應付,就聽到一副不容拒絕的口吻之聲傳來;“手表拿來我看看?”
就在聽到上前坐著的人開口就要手表,在聯想到剛才稱呼柳爺。就在這一瞬間何雨柱就明白了所有,立馬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哆哆嗦嗦的往下栽手表。
何雨柱拿下手表,又裝出一副想遞過去,又害怕的樣子。領著自己前來的男人,看到何雨柱的樣子。一把就把何雨柱手裡的手表奪了過去,緊走兩步恭敬的遞給柳爺。
柳爺接過手表,拿到燈下仔仔細細的查看。過了一會這才看向何雨柱,威嚴的說道;“這表哪來的?”
何雨柱看到男人認出手表來,還在詢問自己。連忙裝出一副怯懦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道;“買····買···買的。”
“哪裡買的?”
“帽···帽···帽兒···帽兒胡同。”
“買了多久了?”
“1···1···1年了”
“這表好用嗎?準時嗎?”
“好··好用,也···也準時,這一年時間沒有錯過。”
男人聽到何雨柱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給了站在一旁人一個眼色,然後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