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王婆子,用手摸了摸嘴上的油。喝了一口水這才開口說道;“飯也吃完了,咱們也說點正事。現在是新中國新社會了,咱們也不能還按著以前的老傳統來。
這樣兩天後,我帶著男方的師父和母親來咱們這邊見個麵。這不能兒女親家走在路上見了麵都不認識不是!
到了那天先讓孩子去城裡把結婚證辦了,再把縫紉機買了。你們一會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給我,我找人看看那天是好日子,到時咱們在辦婚禮。”
在王婆子走後,秦家人開始忙碌了起來。自家的人都來到秦家幫忙,幾個婦人就在秦淮茹的房間裡乾著活說著話。就在這時其中的一個婦人,來到秦淮茹身邊小聲的說道;“淮茹,你的月事帶借我用用。我現在回家來不及了!”
秦淮茹聽到這話,頓時愣在原地。自己總說這段時間好像忘記了什麼,這一刻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來月事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婦女,走過來一把奪走了秦淮茹手中的月事布。
秦淮茹對這一切恍若未聞,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了身孕,可是又不敢說出去,最關鍵的是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這要是被男方知道,這樣自己以後還能有享受好日子嗎?
就在秦淮茹不知怎麼辦時,剛才出去的婦女走了回來。拿過水盆還在清洗自己的手帕,一邊洗一邊埋怨;“淮茹,你們家的廁所誰放了木棍,你看把我手都紮破了。弄得這到處血赤糊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月事血弄到手帕上了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淮茹腦子一亮,頓時有了解決的辦法。
就在秦家答應的一瞬間,在廚房乾活的何雨柱。切菜的手一頓。看著流血的手,開始推算起來。
很快何雨柱便知曉了前因後果,就在這一刻何雨柱身上無意識的泄露了一絲殺氣。
僅僅是一瞬間,整個後廚的人呢都感覺得到一股冷意。來的快去的也快,快的後廚的人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人的本能看向了何雨柱,看到何雨柱和沒事人一樣照常切著菜。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大門,何雨柱看著從四合院走出來的婦人。因為與自己有著因果,一眼就認出了這人就是王婆子。
王婆子一直等到易中海下班這才告訴眾人,親事已經成了。還把兩天後要去一趟的事,給敲定了下來。
待到王婆子從賈家出來,出四合院時正好看到何雨柱看著自己。不知道是心虛或者害怕,還是本性釋然。對著何雨柱開口罵道;“看什麼看!不知道好狗不擋路!傻嗬嗬的樣子,一看就是一輩子打光棍的命!”
何雨柱看著離開的王婆子,開始推算起來。不算不要緊,一算嚇一跳。這王婆子缺德一輩子,最後還來了一個兒孫滿堂。王婆子的兒子爛泥扶不上牆,每次都有好運,還能娶個好媳婦。
看著一家子壞人,還有好命。當推算出他老頭子的埋骨之地,何雨柱臉上露出冷笑。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毀我姻緣,我毀你後半生。這樣咱們倆算是扯平了,也能了結咱們之間的因果。”
就在何雨柱愣神的時候,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傻柱,你在那裡瞎嘀咕什麼呢?”
何雨柱回頭就看見閻埠貴站在大門旁,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三大爺,你在這裡做什麼?大冷天的怎麼不回屋?”
“看你說的,老話不都說凍凍更健康嗎?”
“三大爺,你就繼續凍著吧!這大冷天的我就先回家了。”說完一溜煙跑回了家。
待到半夜,何雨柱一個翻身。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悄悄地出了四合院。
到了黑市,再次買了一頭豬。得了350塊錢,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後跟了兩個尾巴。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賣的太勤,被人惦記上了。本想轉身殺了後麵的兩人,最後壓下了心裡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