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科研同樣如此。
身為華為的電池項目組的負責人之一，陳軍自然不僅僅隻熟悉管理，他同樣也是一個技術人員。
石墨烯電池他自然也是研究過的。
所以，他一開始聽到任正飛的話，心中是不願意相信的。
然而……
此時眼前出現的這些論文，有些打破了他的認知。
“不可能啊？”
“怎麼一下子推進這麼多？”
陳軍臉上流露出一抹的驚訝之色。
連續看了好幾篇論文，每一篇都有一些突破，也都是屬於不錯的ScI論文。
即便是發在頂級的周刊，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就讓陳軍有些震驚了。
通常情況下，他們華為電池組的那些小組教授，一年能夠有一個小的突破，已經是燒高香了。
然而……
合工大學——學術周刊上出現的這些論文，每一篇都有突破。
這就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這不符合科研的常理。
“隻是，怎麼有種薅羊毛的感覺？”
身為一個技術人員出身的，陳軍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了這樣一個錯覺。
這些論文課題，好像是循序漸進的，都在一步步的擴充著……石墨烯電池最終的技術全部。
如果僅僅隻有一兩篇。
他心中不會這樣想。
但連續的十幾篇，還全部都是關於石墨烯電池的，而且每一篇都有不同類型的推進……
這就不得不讓陳軍疑惑了。
“是的，絕對是薅羊毛無疑了。”
當看完最後一篇論文之後，陳軍完全確認的他的推測。
“敢於薅石墨烯電池的羊毛，這操作真的666。”
陳軍忍不住的驚歎，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過……
同時他心中也是癢得很。
因為最終這15篇ScI論文，也沒有確定的指出石墨烯電池是否真的已經被研發出來。
因為這些還不足夠表明……石墨烯電池已經被研發製作出來。
但不知道為何，陳軍此時敢於用自己的人格保證。
合工大學背後，亦或者陸遠……已經研發出來了石墨烯電池。
“這種感覺很強烈，也不知道為何。”
搖了搖頭，陳軍暫時拋開了思緒，他掏出手機給任正飛發了一條短信。
此時已經是深夜。
他以為任正飛已經睡著了。
但是沒有想到，信息被秒回了。
“曆史性的突破？”任正飛看到陳軍的消息的時候，也是驚訝的不行。
昨天電話中陸遠說有突破，需要合作，他原本心中以為也不過是些微的突破，然後陸遠需要用到他們這邊的一些設備、儀器什麼的。
但是。
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是曆史性的突破。
對於陳軍的話，他自然是相信的。
“可能……已經研發出來了。現在真的就在最後裝在測試階段。”
陳軍給出自己的推測。
另一邊。
當看到這一條信息的時候，任正飛愣了些許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