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是這樣，但是今天……講的有點難。”
“再聽聽，再聽一下。”
一些學生雖然有疑惑，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繼續聽。
然而。
事情並沒有他們想象的簡單，也沒有他們想象的認真就可以聽懂。
隨著時間的推移。
一行行數學公式、字符很快就占據了整個大黑板。
“臥槽，一個黑板都是數學字符。太恐怖吧。”
“我密集恐懼症，有點頭暈！”
台下，有學生捂著腦袋看著黑板，眼神開始畏懼。
對此，陸遠沒有停筆，拉下一塊新的黑板一邊寫著一邊講解著：
“……最後一步≤怎麼來的，那就需要了解一下算子空間這個概念。”
“算子空間b(x，y)={t|t：x→Y為有界線性算子}，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很快，第二塊黑板也是寫滿了線性算子的字符，概念，公式。
台下。
很多學生已經不敢抬頭，即便是抬頭的學生，此時一個個也是雙目無神。
陸遠這一次教學有理解力、記憶力、邏輯能力的加持麼？
有，自然有。
但即便有著這些教學能力的加持，黑板上的那些題目，字符，也不足夠讓台下的學生聽懂。
“草，好難。陸神怎麼講解這麼難的題目？而且還是一邊講解知識點一邊講題目，我不行了。”台下，肖非凡有些頭皮發麻的看著黑板上的字符。
“陸神根本就沒有想著讓學生聽懂？”坐在肖非凡身旁的王金秋，用中指推了推眼鏡顯然已經看穿了一切。
陸遠給他的那一個研究課題就是關於線性算子和泛函函數的，他跟著陸遠的節奏還有些吃力，更何況其他人呢？
“什麼意思？”肖非凡狐疑。
“趕人！”學霸王金秋，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
時間繼續流逝……
陸遠沒有停歇，黑板上出現的字符越來越多，很快第三塊大黑板也是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字符。
此時，早就沒有幾個學生能夠聽懂了。
但陸遠還是繼續講解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係統的緣故，陸遠發現即便很多人聽不懂，不想學，也是強忍著聽。
e……
係統進化了？
這是不是……有些殘忍！
“我草，撐不住了。我想吐~~”
第一排，一個男生剛說完話，直接就吐了。
稀裡嘩啦，早飯吃的包子、豆漿全部都吐在了桌位上。
而隨著這個男生吐了，很多學生也是吐了。
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傳遍整個教室。
難受……
真的太難受了。
明明聽不懂，明明不想學了，但是大腦不受控製，那些讓人看著頭皮發麻的數學公式、概念非要往腦子裡鑽。
“受不了，太受不了。我先溜了，我害怕一會再聽，我就嗝屁了！”
“啊啊啊，勞資真的是賤，我乾嘛非要招惹數學？啪，讓你犯賤，啪，讓你犯賤……”
“嗚嗚嗚~我真的是瘋了，前幾天竟然覺得數學簡單？沒錯，我大概是瘋了！”
“我發誓，身為藝術係的我以後再碰數學，我就是大傻逼！”
台下學生開始罵罵咧咧，開始自言自語、胡言亂語。
陸遠也是有些著急。
火候沒有把握好。
他們……該不會出現數學畏懼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