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嚇壞了,死命地掙紮著,對方又死命地按著,而且不止一個人撲了上來。
唐河的手上一緊,但是觸手這感覺,不對勁。
不是感覺不好,而是感覺太好了,又軟又彈還有點健碩的感覺,接著還有女人的一聲輕微的痛哼聲。
接著,褲子被解開了往下拽。
唐河大怒。
自己這是被女人給撲了,一撲就是好幾個人,她們要對自己用強。
唐河都要瘋了,他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有這麼一天。
最可悲的是,我無法控製我嘰嘰呀,她們好像要得逞了。
更可悲的是,自己就算是腰子被壓碎了也活該,人家都不犯法的,條文裡有明確的規定,隻有被害的對象是婦女才犯法。
如果被害的是男人……
你就算告到中央,人家都不帶有好眼色看你的,甚至還會罵你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老子不想不得這便宜,也不想賣乖啊。
唯一幸運的是,從掙紮中的觸感上來看,應該都挺年輕的,至少摸著挺彈挺滑的。
唐河被按得動彈不得,幾乎放棄了掙紮,明顯有人蹲了上來,而且啥都準備好了,就差那用力地一坐了。
“咕咚!”
一聲悶哼,身子往下一沉,熱浪忽地一下湧了上來。
“啊啊啊!”
不光唐河慘叫,還有女人的慘叫。
燒著炕呢,炕塌了,熱氣熱灰上湧,衣服還脫得差不多了,那叫一個燙得慌啊。
在一陣慘叫聲中,雞飛狗跳。
唐河拽著褲子跳起來,伸手抓著燈繩嘎崩地一拽,四十瓦的燈炮亮了。
然後就見一個個黑鬼似的娘們兒,有光膀子,還有光著腿兒的,反正黑了巴屈的,在唐河抄槍的時候往外跑。
人都跑了,隻留下一屋子的炕灰,還有地上零七八落的好幾件棉襖棉褲。
杜立秋和武穀良摟在一起睡在還沒塌的炕梢,打了幾個噴嚏,睡得像死豬一樣。
他倆,消耗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草的,這特麼是個什麼村兒啊,太基巴嚇人啦!”
唐河係好了棉褲,心有餘悸,想想不放心,索性又布條竄了褲鼻兒,然後殺緊了,再打個死扣。
唐河嚇得後半宿就沒咋睡覺,抱著槍迷迷登登地到了天亮。
村長和一幫老爺們兒又來了,進了屋啥也不問,嘩啦一下支上桌子,然後二十斤的大酒桶往桌上一頓,連個鹹菜條子都沒有,就開始喊人喝酒。
這其中,至少有一半的人,在來之前已經喝過至少半斤了,身上的酒味兒不是一般的重。
唐河忍不住說:“好酒不是喝完了嗎?還喝啊!”
一個圓臉大漢說:“酒就是酒,哪有啥好啥壞的,這散摟子勁兒大,喝著比瓶酒更帶勁兒。
來來來,好兄弟,先整二兩!”
圓臉大漢說著,傾著酒桶,倒了滿滿的一杯遞給唐河。
唐河氣得抓著槍,衝天砰砰砰地就是一梭子,把子彈都打空了。
杜立秋和武穀良也被嚇醒了,翻身下地就抄槍,結果像無頭蒼蠅一樣撞得咣咣做響。
槍聲和他的怒吼聲,讓這幫難得早上微微清醒的鄂倫春都愣住了。
唐河一把將村長揪了過來:“還喝你媽了個批啊,你們村兒死了好幾個,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