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大罵了一聲,然後一把掐住了杜立秋的襠處再一扭。
“啊!”
杜立秋慘叫了一聲,捂襠跪在了唐河的跟前,“唐兒,你,你,你捏我懶子乾啥!”
“快醒醒,你被黑瞎子精迷住啦!”
“什麼黑瞎子精,你被迷了吧,居然要殺大黑,你還捏我懶子,啊啊,你乾啥呀,碰著老虎的時候,你該捏咋不捏,我招你惹你了!”
唐河看著杜立秋一臉痛苦的樣子不像做傻,就算真有啥事兒,這一捏也都捏醒了吧。
“老武,老武被拖走了,要整死他啊!”
“沒事,他們有虎鞭酒,給武穀良多喝點,就撐下來了!”
“什麼虎鞭酒?”
杜立秋揉著襠說:“那幾個女人都是死了男人的,還沒個崽子,老武長得白淨,讓人家相中領家去了啊!”
“啊?”
唐河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
而且,這種破事兒,還是村兒裡默許的。
聽說,有些少數民族會借外來者的種,避免近親。
但是,唐河活了兩輩子,也沒聽說鄂倫春族有這規矩呀。
轉頭再看向村長,這會他的臉色也不詭異了,隻是一幫男人喝酒說話,就好像啥也沒聽著似的。
這事兒不光彩,隻能假裝啥也不知道。
倒是杜立秋一臉得意:“一般人,人家也看不上啊,咱這麼厲害,人家守了寡的小媳婦兒也樂意跟咱扯。
算了算了,不喝了,走走走,今晚上有你忙的呢!”
“滾,我不去!”
唐河大怒,打特麼進了村兒,大怒好幾回了。
至於武穀良,活基巴該,扯犢子扯翻船了吧,這回變得你是被扯的那個了。
一想到一個男人,被好幾個女人強行,還不停地輪轉,唐河都替他覺得腰子疼。
唐河拎著槍,死活不出屋。
一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連住了兩宿,啥事兒都沒辦成。
不對,武穀良和杜立秋可不是一般的忙,一直到晌午飯桌支了起來,一頭犴被殺了開始煮肉,杜立秋和武穀良才回來。
杜立秋走路直打晃,武穀良掛在杜立秋的身上,兩條腿搭拉著,是被拖拽回來的。
原來,男人也會被乾拉胯了啊。
而且這兩人還換了一身衣服,居然還是很精致的皮袍子。
一瞅他倆這樣,得了,今天啥也彆乾了。
再喝酒的時候,十多塊一瓶的酒隻喝了個嘴甜就沒了,然後上的是一塊錢一瓶的酒。
喝到一半,瓶裝酒徹底沒了,大塑料桶拎了起來,辛辣嗆鼻的散摟子開喝。
杜立秋夠猛了,換往常你喝多少我加倍。
可是今天,散摟子剛上桌就撐不住了,直接上炕睡覺去了。
這兩人睡得像死豬一樣,唐河也終於能消停地睡個覺了。
唐河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跟沒睜一樣。
今天陰,無星也無月,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但是唐河卻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似乎有壓抑的呼吸聲,在炕沿邊上響起。
唐河剛要伸手去摸槍,突然就被然後被人捂了嘴,按住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