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咋整,成了難題。
武穀良交遊廣闊,洪二跟他也算是哥們兒了。
但是杜立秋可不管那個,獰笑了一聲,上前一把掐住了洪二的脖子。
那個小年輕剛要上前救大哥,就被杜立秋一腳踹在肚子,跪在地上哇哇吐,腸子差點被踹斷。
“唐兒,你問的這就是屁話,要是讓他們回去了,喪彪這事兒就瞞不住了,不知道多少人要來打老虎呢。
反正,喪彪跟咱是鐵兄弟,他們,哼哼,算個屁啊。”
武穀良道:“你,你要乾啥?”
杜立秋一梗脖子:“咱在山裡埋的人還少嗎?還差他們這兩頭了,那邊就有溝塘子,直接埋了就完了唄。”
洪二要瘋了,武穀良更要瘋了。
“不是,你倆啥時候在山裡埋人了?我咋不知道啊?”
武穀良說著,扭頭問唐河:“你們把誰埋了啊!”
唐河黑著臉心想,還不都是你們惹的禍?
媽的,冰城那邊派了好幾撥人過來啊,不把他們埋了,往後咋過消停日子啊。
要不是怕涉黑被封了,今天高低給你細講講。
武穀良大怒:“你們,你們把不把我當兄弟?”
杜立秋哼了一聲:“就是把你當兄弟,才不告訴你的,你躲一邊去,沒你的事兒!”
杜立秋說著,拽著洪二和他的小老弟就往遠處的溝塘子裡拖。
兩人嚇得嗷嗷大叫,自己今天聽到了了不得的秘密啊,完啦完啦,死定啦。
“老武,老武,武哥,救我,救我啊!”
武穀良趕緊撲了過去,抹著冷汗叫道:“彆,彆呀,你埋這了,喪彪回頭就扒出來吃了,不還是吃人了嘛!”
杜立秋哈哈大笑:“這有啥的,咱這山裡毀屍滅跡還不容易。
隨便鑿個冰窟窿往裡一塞,等開春早讓鯰魚蝲蛄吃了個精光,渣兒都不剩!”
杜立秋說著,拽著這兩人又往大河方向拖。
洪二啊啊地尖叫著,一邊無力地掙紮一邊大叫:“老武,我草你個血媽,救我啊,你特麼睡過我老婆!”
武穀良的臉色一肅,大叫道:“立秋,不用那麼麻煩,咱倆往下邊拖一段,那地方沒封凍,直接往冰底下塞就行了,不用費勁鑿冰窟窿了。”
洪二大叫道:“我,我,你睡我老婆的時候,我就躲在立櫃裡看著,是,是我讓我老婆主動找你的,我,我就喜歡看彆人睡我老婆!”
武穀良一愣,杜立秋腳下一頓,向武穀良小聲地說問道:“他老婆好看嗎?”
“好看啊,鬆河鎮一枝花,雖然是個臨時工,但是天天不用上班,跟一些領導,嗯嗯,你懂的!”
“我懂,我當然懂啊!”
杜立秋立刻把洪二往地上一放,向唐河認真地說:“唐兒,我覺著吧,用不著把他埋了,我和老武去他家一趟,跟他好好嘮嘮。
他但凡敢往外多說一個字,我再把他拖到大河塞冰窟窿也不晚,是吧,你說是吧!”
唐河看著杜立秋那一臉期待與討好的樣子,深深地歎了口氣。
你特麼就放飛吧,你特麼就自我吧,早晚給我整出事兒來。
不過,唐河也心動啊。
這特麼不就是傳說中的,夫,前……
我草,這個,不是一般的刺激啊,國產區頂流啊,誰不想試試啊。
武穀良和杜立秋一起力保洪二。
洪二和他的小弟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保證不再打擾喪彪,保證不把這裡有虎的事兒說出去。
洪二的保證就是個屁,但是杜立秋和武穀良的麵子得給,要不然的話,以後兄弟咋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