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兒,你真牛逼,這種事兒你也乾得出來!”
“我乾啥了!”
“你乾老虎了呀,我去,昨晚上我想照量來著,但是沒敢呐!”杜立秋忍不住說道。
這個世界上,能讓杜立秋這個大虎逼說不敢的事兒,還真不多。
唐河大怒,掀開睡袋大叫道:“我特麼沒……我草!”
唐河驚呆了,自己的棉褲居然開了,褲衩都露出來了。
而且,早上,男人,昨天吃了虎肉躁熱,全都加到一塊,啥反應大家都懂。
“誒誒誒!”杜立秋大叫了起來。
武穀良指著唐河,嗓子裡嘎嘎做響,像隻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臉都脹得通紅如血。
“我特麼的,你們看這腰帶,是被老虎蹬斷的啊!”
杜立秋一臉好奇地說:“也就是說,昨晚上,小虎妹主動鑽你被窩,然後撓開了你的腰帶,它自己上去的?”
武穀良接著發出嘎嘎的聲音,那畫麵在腦海中不停地扭曲著,卻怎麼也無法形成具體的畫麵,太基巴抽象啦。
唐河看了一眼還躺在被窩裡的小虎妹,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腳把它踹醒,“滾出去!”
杜立秋一臉不滿地說:“唐兒,咱身為男人,可不能乾這種提了褲子不認帳的事兒啊。
再說了,小虎妹還小呢,你得讓它歇歇!”
“歇個屁,你們兩個,再用那種眼神看我,眼珠子給你們挖出來!”
唐河大怒,索性直接暴力鎮壓。
武穀良二話不說,直接跪了,然後端端正正地給唐河磕了一聲。
“大哥,往後,你說東,我絕不往西,你讓踢狗,我絕不抓雞,你就是我大哥,你就是我神!”
“滾你媽的!”
唐河一腳把武穀良踹了個跟頭。
再一扭頭,杜立秋狗狗祟祟地蹲在小虎妹的身後,拽著虎尾巴往上撩,像個大變態一樣往人家後邊瞄。
小虎妹可比它爹它哥猛多了,反手就是一爪子,把杜立秋拍了個跟頭,棉襖的前襟都撓碎了。
杜立秋坐在地上,搓著下巴嘖嘖嘖地感歎著:“倒底是老虎啊,就是厲害。
要怪,就怪唐兒你沒長刺兒啊!”
唐河黑著臉不吭聲了,自己越解釋,這兩貨就越興奮。
特彆是再次出發的時候,兩人一個勁地瞄著小虎妹,小聲地曲曲著。
“你看,小虎妹走道的時候,擰噠擰噠的,好像身體不是很舒服啊!”
“那是,我們唐兒多牛啊,一折騰就一宿,老虎都受不了啊!”
“誒立秋,你說這小虎妹要是揣了崽子,能下出個啥來?”
“虎頭人身,天下無敵!”
“滾你們個媽蛋的,小虎妹腰脫臼了,還是杜立秋你這個王八犢子給正回去的!”
唐河咬牙切齒地罵道,伸手已經拿槍了。
這回,兩人嚇得都不敢吭聲了。
總算是消停地到了村北頭,把喪彪他們按在了村後的林子裡頭,小虎兄紮了一針消炎的,還是半死不活的。
沒辦法,就看它能不能熬得過去了。
估計村裡的老藥子是不敢來給老虎看傷的。
仨人帶著狗,費勁巴力地把外來虎拖進村裡。
才進村,所有的狗都不叫了,寂靜得如同鬼村似的。
等進了院,到了家,看著這頭凍得梆硬,八百多斤的外來虎。
唐河陷入了為難中。
這頭老虎,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