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是哪,這是林文鎮,屁大個地方,你老婆要是不知道才有鬼了。”
武穀良硬著頭皮說:“反正,沒摁到炕上,我就不承認!”
唐河更怒了,“人家給你摁幾回了?要不是因為你這麼在外麵扯犢子,還讓人家把你們光著腚的摁住,紅霞嫂子至於跟杜立秋扯犢子嗎?”
唐河大怒之下,再一次掀了蓋子。
武穀良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唐河長籲了口氣,這都一百多萬字了啊,再瞞下去不合理了,毀滅吧,都亮在陽光下吧。
武穀良伸手按住了唐河的肩膀,幽幽地說:“唐哥,你有本事,你有能耐,用老話兒說,叫人中龍鳳!”
唐河有點懵了,不是,你老婆跟杜立秋扯犢子呀,你特麼誇我我乾啥呀。
“我知道,紅霞她稀罕你,還記得那回你倆在倉房嗎?
我知道,你倆乾了,但是,你是兄弟,我沒說,我假裝沒看到……”
武穀良說著,抽了抽鼻子,“不管紅霞懷的孩子是咱倆誰的,我保證,當成親兒子一樣……”
杜立秋圍著被子坐在炕上,卡巴著一雙卡姿蘭的大眼珠子,彆的事兒他聽不懂,但是這事兒,我們立秋哥哥門清啊。
杜立秋立刻叫道:“老武,是我,是我,是我啊,不是唐兒啊。”
唐河都要跳起來,指著杜立秋的鼻子告訴武穀良,他說的全都是真的啊。
武穀良扭頭看了杜立秋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你會替他扛,但是,我真的,真的接受了啊。”
唐河隻覺喉頭一甜,似有一股逆血上湧,恨不能噴武穀良一臉。
我草你個血瑪啊,我在跟你說真相,你特麼在跟我玩什麼玄幻啊。
什麼叫自證旋渦,這就是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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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穀良這麼認定了,又特麼不是黃花大閨女可以驗身,我說我沒乾,潘紅霞也說沒乾,可是,證據呢?
沒證據,那你就是乾了。
哪怕唐河活了兩輩子,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
去特麼的,我解決個基巴!
唐河一擺手:“行了,既然你這麼認為,那就這樣吧,以後咱分道揚鑣,該分的分該算的話,有事兒就吱聲,沒事彆聯係。
以後嫂子生了孩子,你要不願意養就給我,我當親生的養,畢竟豆腐西施那邊還有親生的,就這樣吧。”
唐河說完,穿衣服就往外走。
剛到門口,武穀良就衝了上來一把拽住了唐河,臉上還有驚喜:“你看你,鬨著玩呢,還當真了。”
“我沒跟你鬨著玩啊!”唐河很認真地說。
不管武穀良是真誤會,還是借機試探,唐河都能理解,還特彆理解,孩子,天大的事兒啊。
自己的孩子,當爹的把命給你都行。
最怕的就是,辛苦了一輩子,卻給彆人養孩子。
既然心中已經種下了懷疑的種子,那麼他們這個三人小團體,就隻能散夥了。
進山打獵,一片蠻荒,什麼道德什麼法律一概不存在,隻有最基本的人性與情義。
人不合心馬不合套,遲早要出事兒的。
唐河還要走,武穀良上前拽住他大叫道:“兄弟,你特麼不能怪我啊,是你嫂子讓我這麼說的!”
“啊?”唐河一愣。
“啊喲!”杜立秋也驚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