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男人很奇怪,想要結婚過日子,肯定要找那種端莊秀麗一本正經,恨不能躺炕上都穿鐵褲衩的女人。
但是碰到那種誰都能扯的,自己也想扯一下呀,這就是和尚摸得,憑啥我摸不得的想法了。
太基巴危險了,我得趕緊回家,找我家秀兒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啊。
唐河匆匆地趕到了武穀良家,本打算叫這兩人一塊回家的。
一進院,隔著窗戶看了一眼,草了一聲,直接踹門就進去了,然後把武穀良和杜立秋光著腚地拎了出來。
炕上,孫梅梅挺著已經顯懷的肚子,側臥在炕上咯咯地笑,一雙曾經被唐河摸過的腳腳,還不停地向唐河勾動著。
“媽了個批的,你們特麼的,畜生也沒有這樣的呀……”
唐河恨不能把槍拽出來把他倆斃了。
杜立秋抱著腦袋叫道:“不怨我啊,孫梅梅看著我倆了,非要跟著一塊過來,還非要扯一下子……”
旗裡那個李濤的富二代,這輩子也是倒了血黴了,他特麼的也活基巴該。
明知道孫梅梅不正莊(不正經),就圖人家漂亮有氣質非娶回家去,這特麼的又怨得了誰。
“趕緊特麼滾犢子!”
唐河這回是真怒了,連武穀良也不敢吭聲了,甚至都不敢回去取棉衣棉褲,就這麼上了麵包車,凍得嘚兒嗬的,把行李卷打開,被子裹身上打著哆嗦。
唐河也不能這麼把兩人領回去,直接去了供銷社,裡裡外外地買了一套讓他們換上,然後按車裡把兩人一通好捶。
車子剛開車,杜立秋就跟武穀良說:“這麼地也不行啊,他總拿這事捶咱倆。
你跟你大姨姐說說,讓她跟唐兒扯扯犢子,他也跟咱一樣扯了犢子,還好意思朝咱動手?”
杜立秋但凡說彆人,唐河都懶得理他。
可是一提潘大姐,唐河瞬間就想到,她蹲在自己的身前紮頭發的樣子。
於是,唐河惱羞成怒,甚至連車都沒停,就這麼撲到了後座上,按著杜立秋好一通捶。
武穀良抓著車座啊啊大叫:“翻了翻了,車翻了啊,我草啊!”
無人駕駛的麵包車,直接衝進了路邊的溝裡,又翻了兩個跟頭,把仨人摔得七葷八素。
幸好沒多久,一輛彆村的牛車經過,車上還拉著七八個順路上街(gai一聲)的村民,掛上大繩,老牛哞哞低叫,一幫人一起出力,把麵包車從溝裡拖了出來。
趕車的老漢笑道:“小唐你可是咱十裡八村第一個買車的人呐,這車你經管(照顧)點呀,瞅瞅這摔的,沒個車樣了呀!”
唐河還能說啥,這點破事能往外頭揚嗎。
幸好,麵包車外麵破舊,實際還挺新,居然還能發動。
唐河每人扔了一盒阿詩瑪表示感謝。
大家都挺開心,臥牛村兒的小唐兒就是大氣,出手就是阿詩瑪,這煙可貴了呢。
開車回村,先奔家裡,一進屋,就把潘紅霞和齊三丫全都攆回去了,你們老爺們兒也回來了,彆在我家耽誤事兒。
唐河抱著林秀兒急匆匆地進了裡屋,最近邪火上湧得厲害啊,再不整一下子,怕是這消逼停的小日子要沒啊。
唐河正拱著呢,林秀兒用很大的力氣按住了唐河。
“不,不行!”
向來溫柔,啥都肯配合唐河的林秀兒,今天格外堅決,甚至堅決得有些冷酷。
唐河的心頭一沉,咋地啊,我媳婦兒在外頭扯犢子了不算,還要為彆人守身如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