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看著近在咫尺,呼吸可聞,甚至還能聞到一點不一樣味道的潘大姐,人都麻了。
潘大姐年紀雖然大了點,但是三十五歲正當年啊。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年紀,成熟的風韻,和女人的味道,剛好達到巔峰,可謂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嫌少。
正是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妙,妙不可言。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唐河還扛得住。
關鍵是,對於男人來說,千言萬語不及那一句。
扯完了提褲子就走,上環了,不賴你。
這你媽呀,女人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長腿,而且風韻剛好,這種不必負責任的熱情,就問你扛不扛得住。
說真的,就算是她妹潘紅霞頂著自己親嘴兒的時候,自己都扛住了。
可是潘大姐這一句提了褲子就走,唐河是真有點扛不住了。
而且,和尚摸得,憑什麼我摸不得啊。
潘大姐一瞅唐河這神情和眼色,頓時了然,然後往下一蹲,頭發往腦後一紮。
“啊喲,彆!”
唐河趕緊伸手阻止,可是不知怎麼的,能跟東北虎乾一下子的臂膀,今天咋這麼無力呢,褲子都被解開了啊……
後麵就不能形容了,反正唐河有點僵直。
唐河咬著牙,伸手按住了潘大姐的後腦,剛要把她拎起來辦正事兒的時候,門咣咣地被拍響了。
有人在外頭一邊拍門一邊叫:“葉大夫,你出來,憑啥罐頭有他的沒我的。”
唐河嚇得一個拘靈,嗖地一下跳到了桌子上。
潘大姐一臉失望,就差一點啊,一個女人,想找個依靠怎麼就那麼難呢。
唐河趕緊係好褲子去開門,心中惱火這人來得不是時候,潘大姐的嘴都張開了啊。
不過又覺得慶幸,這特麼真來一下子,怕是自己就要走上扯犢子,搞破鞋的不歸路啦。
門一開,一個老太太就衝了進來,大叫道:“葉大夫,我有事兒也不衝你啊,那個老陳婆子就不是個什麼好玩意兒,你給她東西,她轉手全都……呀?你誰呀?葉大夫呢?”
唐河趕緊說葉大夫有事兒出去了,你一會再來吧,然後像逃一樣地跑了。
老太太瞄了一眼頭發鬆散係在腦後,一瞅就沒乾好事的潘大姐一眼,呸了一聲就開罵,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騷玩意兒,還跑來禍害我們葉大夫,有多遠滾多遠。
潘大姐腦子鏽鬥了,才會跟這種無兒無女無軟肋的五保戶打罵,隻是翻了一個白眼,直接走了。
往後,總有機會的。
唐河跑出衛生院的時候,心怦怦地亂跳,用力地搓了搓臉。
草的,自己這是咋啦。
在深城,那特麼大個苗條長腿的川少婦,嬌小玲瓏的江南水鄉小土豆,自己都扛住了。
怎麼回了老家,潘大姐這塊,自己差點沒扛住呢?
唐河左分析,右琢磨。
男人色氣上頭一方麵。
潘大姐自從死了男人之後放飛自我,從王建國,到地賴子,再到單位的班組長,對了,還有她的鄰居,扯了一個又一個的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