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時就怒了。
乾啥呀就搜身,搜不出來還得判二十年,我特麼抱你家孩子跳井啦。
那個小老頭左右一看,見無人上前,不由跺腳怒道:“都看什麼呀,不把他們抓起來頂缸,所有的責任可都要被咱們扛啦,到時候受了處分,全都得開除!”
“我草的,敢情是為了推卸責任啊!”
唐河頓時就怒了,讀書人的心可真臟啊。
在那些人要上前的時候,三把56半一起舉了起來。
對方也有人帶槍,但是隻有一把56半用於野外自保,現在唐河就瞄著他呢,敢舉槍就打死。
那個小老頭指著唐河的鼻子怒罵道:“你還敢反抗?公安馬上就來,信不信我打個招呼,當場就把你槍斃……”
“啪!”
一個大嘴巴子,把小老頭抽了個跟頭。
“槍斃你媽呀!”
唐河這一動手,那個拿槍的,挺壯的學生趕緊舉槍。
可是他的槍剛舉起來,杜立秋和武穀良一起摟了火,把這人打了個跟頭,不停地慘叫著。
唐河按著這個小老頭怒道:“哪個敢動,直接打死,草他們個媽的,大不了咱一起進山打遊擊去!”
唐河說著,掄起56半,用槍托把這個小老頭砸斷了好幾根骨頭。
小老頭一邊翻滾一邊慘叫,哀求著唐河住手,大叫著我是專家,我享受國家津貼,我是高端人才,你們這些泥腿子死一百個也頂不上我一根手指頭。
唐河獰笑道:“讀書人的骨頭就是硬啊,都這個時候了,還特麼高端……”
小老頭翻滾慘叫著,然後突然坐了起來大叫道:“殺了他們,否則全都得死!”
“呀喝!”
唐河抬頭望向那些學生模樣的人,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麼勇的嗎。
“當!”
唐河一個前衝差點栽倒在地。
我草,這些大學生還真勇,真特麼下手啊。
然後一扭頭,就看到剛剛押回來的小年輕,光著身子,不知道從哪拿了一把尺長的刀子,照著唐河的後背就是一刀。
另一個人則一刀捅向杜立秋的肚子,刀子紮透了棉衣,然後卡住了。
也虧得唐河和杜立秋在身上纏了幾十斤的赤金棍子,也虧得這是赤金,還有些硬度,不像純黃金那麼軟。
要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今天不死得也重傷。
杜立秋獰笑了一聲,單手掐著那個男人的脖子舉過頭頂,然後低吼一聲,忽通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嘴裡的血都噴起一米來高。
杜立秋把紮在棉襖上的刀子一拔一扔,壓住了武穀良的槍,一邊向那個小年輕走,一邊勾著手指頭:“來來來,你特麼往我身上劈,草你個血媽的,今天我不把削成人棍,我隨你姓!”
小年輕麵對指著腦門的槍,還有兩個凶神一樣的男人,嚇得扔了刀子,撲通一聲就跪了。
“我,我是被逼的呀,彆,彆動手,我招,我全招啦,是他,是他一直跟我們倒鬥的有聯係。
是他告訴我們,這裡有個大墓,也是他指使我們殺了那位蒙教授。
他說姓蒙的是頭找死的倔驢,咬著屎橛子給個麻花都不換,讓我們殺了他,然後把這大墓的好東西都盜出來,他再帶人過來考古!”
“哈哈,好一個專家!”
唐河大笑了一聲,一槍托把小年輕掄了一個倒栽蔥,拿著那把短刀,噗地一聲穿過小年輕的鎖骨,將他狠狠地釘在了凍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