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明顯一得意洋洋的樣子,狗鞭一探就要往虎子的身上爬。
唐河頓時哭笑不得的,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過狗起了秧子,還在乎是什麼地方嗎?
虎子好像沒起秧子,被大黑這麼硬爬硬整的,當時就急了,扭頭就是一口掏到了狗鞭上。
大黑被掏得滋嘎兒一聲,夾著尾巴夾著後腿兒不停地慘叫著。
虧得都是自家狗,沒下死口,要不然的話,大黑這狗懶子都要得被虎子咬碎了。
“雜草的,活基巴該!”
唐河沒好氣地罵了一聲,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起秧子。
唐河幾腳將大黑奔到了一邊,它被咬了一口也老實了,乖乖地跟著一塊往外走。
趕到天黑前回了家,麅子肉放到雪堆裡凍上,老爹過來收拾麅子皮。
倒是那隻小麅子,正是肉最嫩抄的時候,包餃子白瞎了,直接切大塊,用手把肉的方式直接烀上,蘸著草原帶回來的韭花醬,絕對是一道硬菜。
潘紅霞還特意去鎮上,買了一箱啤酒,還有幾遝子乾豆腐。
一看到這乾豆腐,唐河不由得深深地看了潘紅霞一眼。
她不會去找豆腐西施那一家子表姐表妹乾架去了吧?
潘紅霞瞪了唐河一眼:“我姐買的,我從她家拿的,誰樂意去個騷的哄的豆腐坊!”
武穀良隻是搭拉著腦袋當沒聽見。
“那敢情好啊,我整個尖椒乾豆腐!”
唐河說著出了門,到了前院,老媽在花盆裡種了幾棵狗牛子椒,現在已經有一榨多長了,正好能吃的。
唐河摘了辣椒,讓她帶著小弟小妹到自家吃去。
李淑華虎著臉說:“我才不去,一天天的,就知
道胡吃海喝的,有多少錢夠你這麼造禍的,你這媳婦兒也是個敗家娘們兒,一點都不知道過日子!”
李淑華說的,也沒錯,幾千年了,誰家不是省吃儉用從牙縫裡頭往外摳,才能攢下那麼點家業啊。
在他們看來,甭管是吃糠還是咽菜,隻要餓不死就行了,逢年過節,才會見點油星改善一下子。
唐河看著一臉期待的唐麗和唐樹,不由得笑了起來。
真要是把日子過成那個鬼樣子,自己還重生一回乾個毛,直接窩囊死得了。
唐河在李淑華的耳邊說:“媽,咱不說我現在能不能賺,就憑你埋在豬圈裡那些家底兒,還怕以後吃不上溜兒嗎?
我跟你說,就你埋的那些金子,再過個十年二十年的,少說千八百萬呐!”
李淑華的心一突突,腿兒一軟差點坐到地上,狠狠地瞪了唐河一眼,這事兒能亂說嗎?萬一孩崽子聽著了,到外麵一說,可就全完啦。
不過一想到那些金子,李淑華頓時膽氣就壯了起來。
有這些金子呢,吃點喝點咋啦。
於是半推半就地,被唐河拉到了後院。
你看,老輩人的觀念也不是那麼固執嘛。
唐河穿著線衣到外屋地下廚,決定親手做一道真正的東北名菜。
尖椒乾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