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兩個老娘們兒都能把武穀良活撕了。
但是,齊三丫還在呢。
她可是知道,杜立秋跟武穀良老婆搞破鞋這事兒。
她生怕兩人逼問之下給說漏了,趕緊問唐河,這事兒是怎麼解決的,小姑娘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這回輪到唐河不敢說話了,這解決的辦法太缺德了,連特麼孕婦都上陣了。
武穀良見勢不妙,趕緊一拍大腿:“壞了!”
他這一聲壞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咋了?”
“杜立秋這犢子跟我老婆在家,萬一再把我老婆給胡魯了可咋整啊!”
唐河心咯噔一下子,這犢子終於特麼的回過味兒來啦,杜立秋啊杜立秋,你可快點呀,彆讓人按到炕頭上。
齊三丫的心裡也咯噔一下子,趕緊說:“沒事,立秋那麼老實,才不會乾那種事兒呢,媽,咱回去趕緊做飯吧,一會立秋回來還能吃口熱乎的。”
齊嬸子嘀咕道:“他不得上這來吃嗎……”
話還沒說完,就被齊三丫給推了出去,李淑華也趕緊跟了出去
。
唐河在褲兜裡,悄悄地把摩托車鑰匙搖了出來,塞到了炕被底下,一會武穀良找自己借摩托,就說鑰匙找不著了。
等他蹬著自行車回去之後,估計那兩人也該完事了,可彆在被窩子裡頭黏糊啊。
杜立秋是自己上輩子就欠下的兄弟,武穀良這輩子處得也不錯,一起打獵也是生死兄弟了。
結果卻搞出這種事情來,自己夾在中間,好難啊。
武穀良笑著碰了碰唐河的肩膀,挑著眉頭說:“我這招咋樣?”
“啥招?”
“靠,為了我立秋兄弟這點破事彆被老婆抓到,我連自己老婆的名聲都搭進去了!”
唐河頓時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用力地捏了捏武穀良的肩膀。
兄弟,其實你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啊。
自己這麼憋著擋著攔著的,圖個啥呀。
用老媽的話來說,我特麼千裡扛豬槽子,為了全是你們呐。
齊三丫把老媽送了回去,然後又趕了回來幫林秀兒一塊做飯。
都是自己人,也用不著大魚大肉的,白菜蘿卜土豆子你就吃去吧。
三丫和秀兒都是手巧的女人,白菜蘿卜啥的也能做得很好吃。
醋溜白菜,用的還是嫩抄抄的白菜芯。
蘿卜切成絲兒,先焯一下水去掉蘿卜的渾腥氣兒,再用拆骨肉一炒,格外的香。
再用葷油炒個油汪汪的酸辣土豆絲兒。
酸菜炒粉條子,再來一個東北標配蘸醬菜,蘿卜白菜大蔥都能蘸醬。
不過冬天蘸醬菜最好吃的還是凍白菜。
凍白菜化開,切成小段,再用涼水投上兩遍,蘸醬很有咬頭。
隻是這樣多了幾道工序,一般人家嫌麻煩,都懶得整。
兩人把酒倒上,喝酒吃菜,剛喝了一杯酒,杜立秋蹬著潘紅霞的女式自行車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