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都是猞猁肉惹的禍(1 / 2)

武穀良家一鋪大炕一米八寬,三米來長,四個人都能可勁兒骨碌。

按著招待且的規矩,唐河和杜立秋睡熱乎的炕頭,兩口子睡炕梢。

可是鍋裡烀著猞猁肉呢,這炕燒得不是一般的熱,人躺在炕上像烙大餅似的都快熟騰了。

可是被子你還不能掀,被子掀開了,身子底下熱得乎的,可是身子上邊,卻涼的嗖的。

這種情況下,離灶遠的炕梢睡著就舒服了。

武穀良抱著猞猁皮筒子,睡得呼呼的,這東西伸手摸紮得慌,可是懷裡一抱,就像抱著一隻大貓似的,又軟又熱,關鍵是它值錢。

潘紅霞半夜隻穿著線衣線褲起來,撿了帶節子的柈子壓灶坑,讓烀肉的大鍋保持溫度。

可是等她再回來的時候,站在炕邊上不動彈了,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而且就在唐河的腦瓜頂上。

唐河假裝睡著,可身子都僵了,你可彆對我做什麼過份的事情啊,我肯定不乾的。

潘紅霞踢騰了一下趿拉著的鞋子上了炕,唐河的心一緊,卻發現,潘紅霞出溜地一下,就鑽到了杜立秋那邊去了。

唐河根本就沒睡著啊,聽著那滋兒滋兒的親嘴兒聲,人都快麻了。

之前倉房有一回,自己是沒逮著,隻聽杜立秋說來著。

現在,這是一鋪炕啊,鐵證如山的實錘了呀。

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武穀良的老婆,居然會跟杜立秋這個虎逼朝天的玩意兒對了眼啊,這緣份,這麼奇妙的嗎?

唐河眼瞅著兩人越來越過份,甚至杜立秋更過份,他特麼居然伸手來拽自己。

唐河氣得伸手狠狠地在杜立秋黑不溜秋的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掐得杜立秋撓兒地一聲就叫喚了出來。

他這一叫喚,潘紅霞出溜一下就溜下炕,竄到了外屋地。

唐河倒是鬆了口氣,這是僅代表個人行為呀。

武穀良被嚇了一跳,迷了糊地坐了起來,伸手拽亮了燈,“咋了咋了?”

杜立秋怒道:“我這正要……”

唐河趕緊說:“炕太熱了,杜立秋燙著了,趕緊起來把褥子掀起來吧,再這麼燒下去,炕席都要著了啊!”

仨人稀裡糊嚕地下了炕掀褥子晾著炕,這特麼就不是炕席要著,分明是杜立秋和潘紅霞要燒起來啊。

被唐河這麼一折騰,炕頭睡不成了,還不好說走人,好像多心虛似的,不過也好辦,凳子板條子拚吧拚吧,倒也湊和了一宿。

也是真累了,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來,隻是潘紅霞看他的眼神,總有些幽怨,唐河就當沒看著,壞了人家的好事,還不許人家埋怨了。

嚴晶那個騷女從來是例外,人家就是跟杜立秋嘗鮮的,可是潘紅霞是真的不行啊,杜立秋這虎逼玩意兒,真是啥事兒都敢乾呐。

還是跟三丫吃飯吃得少了。

陳方國這會也過來了,當不當正不正的一頓飯,以猞猁肉為主。

鹽麵、味精、花椒麵調的椒鹽兒,還有搗得麵得糊的大蒜,固體醬油用溫水調成醬油再一澆,就是蒜醬。

肉在大鍋裡烀了一宿都脫骨了,筋頭子很多,很有嚼頭。

隻是吧,但凡是肉,它要是沒有脂肪,吃著都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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