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這藥,不會有毒吧(2 / 2)

武穀良乖乖地喝了,沒死,唐河也鬆了口氣,藥沒毒。

陳方國辦完事兒回來了,不停地催促著幾人趕緊吃飯,匆匆地吃了口晌午飯,忙三火四地帶上東西就往山裡鑽。

還好,這回不用走塔山村了,要不然的話,唐河還真有點膽兒突的。

進山進山,聽起來好像挺遠的哈,實際上,出了鎮子,踩著冰麵積雪過了大河就是山。

老林子老林子,聽起來好像挺幽遠了。

其實沿著山腳,你要不嫌爬山累的話,直接翻過這座山,喲呼,這可不就是老林子了。

野雞兔子啥的小玩意兒,有個旮旯胡同就能活,但是你黑瞎子之類的大型野牲口,總會下意識地離人類遠一點。

打從建鎮建村開始,二十多年了,多次圍獵,足以讓野牲口知道,這種直立猿有多凶殘了。

沿著山腳越過這座山,就是一大片白茫茫的雪殼子,起起伏伏形成溫柔的曲線,黃土高原就是這麼形成的,區彆就是土積累得有點慢,而雪粒子,隻要幾天,就能一層層地壓實到十幾米了。

唐河和杜立秋一人抱著一條狗,沿著雪棱子往下出溜,剛出溜到一半,武穀良嗷地一聲沒了影。

仨人兩狗趕緊急刹,爬回去薅武穀良。

這也是為啥進山要結伴,還不能走得太近的原因,冬天雪夏天的水,那都是能要人命的。

特彆是像現在這樣,陷到十幾米深的雪殼子裡,要是沒人救的話,就等著凍死好了。

繩子扔下去,仨人兩狗使勁拽,雪殼忽啦啦地往下塌,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武穀良薅上來。

上來的不止武穀良一個人,他居然還扯著一隻直挺挺的

麅子。

他們進山是奔著猞猁去的,自然不能帶著這隻五六十斤的麅子。

再說了,這是掉到雪殼子裡凍死的麅子,沒放過血,肉質本來就粗,脂肪也粗,現在又淤了血,那肉根本就沒法吃,倒是這皮子非常完整。

現在隻能把這麅子再埋到雪裡,回來的時候再帶回去。

武穀良本來還想卸個大腿帶著吃,可是這麅子凍得梆老硬,拿手斧劈開天都黑了個屁的。

一直走到天快黑了,準備休息了,不遠處冒著青煙,湊過去一看,一夥人正圍著雪堆烤著饅頭,身邊還放著一把56半。

武穀良人頭熟,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貯木場的工人溜子帶著幾個盲流子進山撈外快的。

幾個人打過招呼之後,換地方紮營,第二天一早上起來,狗叫聲響起,一個老漢背著一杆破爛的老套筒,領著倆小子,帶著三條狗剛好到了附近。

好嘛,這山裡夠熱鬨的。

唐河向武穀良說道:“咋?你又吹牛逼了?”

“我沒有啊!”

幾個人將目光落到了陳方國的身上,陳方國大臉泛紅,然後假裝沒事人似的張羅著趕緊吃飯,地方不遠了。

唐河無奈地搖了搖頭,做好了空手而歸的準備,人多得像趕集一樣,猞猁這種大貓又極為機敏,早跑沒影子個屁的。

一直快到晌午頭了,不遠處的一片雜木林子裡傳來了呼喝聲,緊跟著,一個灰白的影子矯健地躍了出來。

“猞猁!”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