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東西,我是不是戳到你的痛點了,自己不行就開始人身攻擊。”
費列羅憤怒的指著,“你說誰不行,你再說一遍........”
克長老一看形勢不妙,當下壓製住自己的怒火,趕忙上前分開兩人,並打斷道。
“彆衝動,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咱們不能因為一點兒小事兒,就傷了和氣。”
他環顧四周,加重了語氣,“以後可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們可要想清楚。”
可費列羅此時已被怒火蒙蔽了心智,根本聽不進去,他用力甩開克長老的手。
繼續怒視著雨長老,那眼神仿若要在對方身上穿出兩個洞來。
雨長老也不甘示弱,梗著脖子,唾沫星子橫飛:“我就說你不行!你能把我怎樣?
“想打架,我奉陪到底!”
“自己教不好學生還好意思怪東怪西的,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種人。”
費列羅目眥欲裂,抬起的手微微顫抖,顯然憤怒到了極致,胸口劇烈起伏,眼中恨意,仿若實質。
克長老見兩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勢,忙把費列羅抬起來的手壓下去,“費長老,就是一些小事兒。”
他聲音輕柔,仿若在哄孩子,“你要真覺得學生有問題,我已經通知了執法院的人過來看。”
“雖然雨長老說得是一些實話,但你不要因為這些事兒小肚雞腸吧?”
費列羅猛地轉頭,死死盯著克長老,抬手拍著胸口“嘭嘭”作響,並從牙縫中擠出聲音:“我小肚雞腸?”
“你可知她這是對我近十年教導的汙蔑,是對我那些弟子們的詆毀!”
“都歪瓜裂棗了,這還算小事兒?”,聲音因為過度憤怒而顯得有些破音,
克長老臉色一板,身為老前輩連續被眼前這個新來不久的長老懟了兩次,瞬間就有些不樂意,心中壓製的怒意噴發而出:“費長老,這我可得再說你兩句了。”
“本身你教導出來的學生就沒有幾個出彩的,你要真有實力怎麼可能連一個好的都教不出來。”
“就是!”,雨長老在一旁,嗤笑一聲附和道。
費列羅聽到這話,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怒極反笑,“好,好得很!”
“我聽說克長老在聖地教導了近兩千年吧?”
克長老聽到這話,傲嬌地把頭揚起來,“老夫這一生基本上都貢獻給了聖地。”
“可不是你這種毛頭小子能比的。”
費列羅又繼續道:“雨長老教導了近五百年。”
“哼!”,雨長老轉過身去,臉上帶著幾分不悅。
費列羅後退兩步嘲弄道:“你們倆一個四階陣法師,一個四品煉丹師。”
他眼神輕蔑地掃過兩人,“教導了這麼久的弟子,我竟然沒聽說過有那個弟子在你們的教導下達到三階。”
“教導了這麼久都不行,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臉來說我這個才來十年的講師。”
此言一出,克長老與雨長老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克長老額頭上青筋跳動,怒喝道:“你這黃口小兒,莫要信口雌黃!”
“聖地弟子修行進益,豈是你三言兩語能論斷的,各人機緣不同,怎能一概而論!”
雨長老也氣得渾身哆嗦,手指著費列羅,“你……你懂個屁!我煉丹師一脈,多少弟子因我傳授受益,日後必成大器,不過是時候未到罷了。”
費列羅卻像是徹底豁出去了,嗤笑一聲,陰陽怪氣道:“你們說我就可以,我說你們就不行。”
“兩個自私的自利的家夥,有什麼資格來評價我。”
“呸.......”
“你........”,克長老、雨長老二人暴怒的指著,身上靈力在身上翻滾。
就在三人正僵持不下,一陣腳步聲傳來,原來是執法院的人到了。
為首的執事長老身上元嬰巔峰修為爆發,目光冷峻,掃視一圈後,沉聲道:“你們怎麼回事兒?”
“不會通知我過來就是在這兒來看你們打架的吧。”
“我先說好,打可以打,打完都得給我去執法院關著。”
三人身上湧動的靈力瞬間收斂了幾分,臉上雖仍帶著怒容,卻也知曉不可在執法院麵前太過放肆。
克長老輕咳一聲,壓下心頭怒火,拱手道:“執事長老,非是我等有意滋事,實乃今日這外門弟子之事,引發了些爭議。”
說著,他將事情始末簡略說了一遍。
雨長老也在旁補充,言語間對費列羅的不滿溢於言表:“這費列羅,自己教不好學生,便疑神疑鬼,還敢對我等無禮,著實氣人。”
費列羅咬牙切齒,“你們血口噴人。”
說罷,他趕緊上前,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被執事長老抬手止住,“不用你說,我有眼睛。”
隻見他目光如炬,徑直走向講堂。
那些外門弟子見有人進來了,滿是好奇的抬起頭,相互交頭接耳像是在打聽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似的。
執事長老觀察片刻又用神識探查了一番,回頭看向三人,無語道:“是誰說得弟子有問題?這不都好好的嗎?”
雨長老聞言,臉上立刻浮現出幾分得意。
克長老瞥了費列羅一眼,冷哼道:“執事長老,我二人本就覺得無事,偏這費長老,一驚一乍,平白攪擾大家。”
雨長老也在一旁幫腔:“就是,他自己沒本事教好學生,就想找借口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