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齊早上路過花店,秦騫竟然沒開門,剛開始他也沒在意,以為秦老板起晚了。
第二天早上,花店仍然沒開。
梁齊到晚上七點下班的時候,望著對麵緊閉的大門,上麵也沒貼著店主有事請假的紙條,現在想聯係人,卻發現他們並沒有加好友。
梁齊走到花店門口,望著店門招牌上的手機,撥打過去。
“喂?”低啞的聲音鑽進梁齊的耳朵裡,沙啞到沒力氣的嗓子似乎預示主人身體狀況並不理想。
“您好,訂花嗎?”生病還在努力經營花店的秦老板,讓人又好笑又可憐,梁齊心裡這麼想。
“是我,梁齊。”
“啊一一”拖長的尾音漸漸虛弱至沒有。
“嗬。”一聲輕笑在安靜中升起。
“這兩天發燒,欠你兩頓早飯。”秦騫溫柔的聲音,像是從高處跌落的雲,淺淡卻把人層層包裹在裡麵。
梁齊捂上自己的臉,他好像不知不覺淪陷在秦騫的包圍圈裡,“你家在哪,我來看看你。”
秦騫報了一個地址。
梁齊用秦騫給的臨時密碼進入平層的大門。
高樓俯瞰,落地窗將室內照亮。
正當梁齊不知道該往哪走,一扇門打開,昏黃的燈光擠出,映出一個人影,倚在門框上,神情倦懶地看著梁齊:“你在客廳坐會,我洗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