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淩沉默了一段時間,說:“或許,今夜加個班?”
束一遲疑:“助手都還在實驗室等你。”
極淩察覺到束一語氣的奇妙:“還有彆的需要補充的嗎?”
束一道:“那位研究員的關係網裡,有和鳴鳥深切的綁定。”
極淩笑道:“青梅竹馬?”
束一道:“是的。”
極淩慢慢又喝了一口手上瓶子裡的水,舔著下唇的水跡,道:“我想到一個美妙的計劃,重逢的劇目一定非常精彩。”
當極淩宣告了這個決定,束一將人送到實驗室門口,靜靜守在關閉的實驗門外。
被麻醉綁在試驗台上的男人,像是弱小的羔羊,身周圍繞的研究員們,眼中隻有對小白鼠的平靜和默然,隻有極淩極亮的眼睛,像是恒星照耀黑暗的大地,隱秘在洞穴裡的未知也會為這遙遠的逡巡而恐懼。
極淩從實驗室走出來,脫下的手術服扔在門口的廢棄桶裡麵。
束一麵朝走出來的極淩,極淩招招手:“送還給鳴鳥研究所吧,物——歸——原——主。”他嘴邊邪惡的微笑,更像是將一個搗蛋的炸彈盒子當做精心準備的禮物,送給親密眷戀的朋友。
束一:“好的。”
躺在實驗室裡的人,還沒有清醒過來。
束一逆著湧出的研究員走進實驗室,手術台上的‘人’保持著安睡的狀態,似乎沒有任何改變。
將人裝到後備箱,束一臉上浮現骷髏麵具,車子離開飛鳥研究所,向城市的方向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