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的守衛剛想要說些什麼,被這個守衛一巴掌打翻在地,金幣掉落一地。
“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再給老子多一句話,老子把你丟下去溝去和你全家團聚!”這名守衛惡狠狠的說著,把地上的金幣都撿起來,又向水十飲伸出蒲扇大的巴掌。
“這是十個金幣,你收好。”水十飲又拿出十個金幣丟在這人手心,目光不善的看著這名膀大腰圓的守衛:“我現在可以過去了嗎?”
“當然可以,”這名守衛開心的咧嘴笑道,最近發生了獸潮,很多商隊過不來,接連很多天都沒有收入,這下拿到了二十枚金幣,還不用上交,可算是發了一筆橫財。
如果按嚴格的規定,他們對通過的商隊按隊伍的大小收取一定的費用,這些錢要上交自己的部落;但對個人的過橋費會象征的收取一些,作為當日這個小隊的額外收入。
這些守衛仗著天險對單人的收費也是漫天要價,由過去的一枚銀幣漲到現在的一枚金幣,而且還會儘可能的多要,水十飲打聽的就是一個被宰的過路者傳出來的消息。
水十飲拉著小白向橋頭走去,雖然壕溝很寬,也非常深,橋身是由木頭建造,但極為結實,重型的卡車都可以通行。
不能不說這些野蠻人也有他們的獨特之處,走上橋望向溝底,水十飲才發現壕溝深不可測。
這已經不能稱為壕溝,可以稱為地底裂縫,地裂從地底撕裂開來,有淡淡的霧氣從溝底緩緩的飄上來,在橋身上也能感觸到來自地底不同天氣寒冷的陰寒。
小白似乎醒來,耳朵動了一下,微眯的眼睛瞅了水十飲一眼又趕緊的閉上,水十飲自然看到了這個細節,並不嗬斥,而是繼續拉著它過了橋。
橋這邊也有防守的守衛,人數更多一些。看了看水十飲連話都懶得說,目送他離開。
水十飲走到看不見橋的地方停下來,消除了走來的痕跡,找了一處樹林隱藏進去,把小白也偽裝好,就開始靜靜地等待著……
橋頭這邊,閉目養神的祭司忽然睜開眼睛對著身邊的守衛吩咐道:“去殺了他,他要去我們祖祖輩輩守護的歎息之地,絕不能讓他踏入我們的禁地,否則將迎來我們的噩夢。”
旁邊的守衛笑起來:“祭司大人,想要他的錢財隨便編個理由殺了他就可以了,你說的這個帽子太大,你是想拿他當做那個傳說中的人領賞?”
“閉上你的臭嘴!除了留下最少的人看守這座橋,剩下的所有人都去追殺。”祭司的臉沉下來:
“殺了他,你們大功一件,殺不了立刻通知沿途所有崗哨,務必在冰封山口之前拿下他的人頭!”
有了祭司的命令,所有人都極快的整裝,有人趕回離此不遠的軍營帶回十幾輛載滿人的狗拉雪橇,和這邊穿滑板帶撐杆的人混在一起向著水十飲離開的方向急追了過去……
水十飲看到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坐著狗拉的雪橇或穿著滑雪板衝過來,在他消除痕跡的地方停下來研究著什麼。
不一會在有人的指揮下,分散成若乾個小隊向幾個方向分彆駛去。
水十飲在樹林裡一直待到了晚上,才從樹林中出來。腳下多了兩塊木板,拽著已經醒來不敢吱聲的小白,半蹲下來驅使著小白帶著它向遠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