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被繩索勒著脖子懸在壕溝下方,木排已經隻剩下一條木板。也就是這條木板橫在壕溝邊緣的裂縫中,把小白懸空吊了起來。
作為感染獸是以另一種方式存活,呼吸不是存活的主要方式,所以雖然小白被吊了很久,還能夠得以存活到現在。
水十飲走過去拉起木板把小白拽了上來,看著幾乎僵直不動的小白,他心裡有些解氣,本想讓它自生自滅,但想了想他還是把小白綁在木板上,拉著在壕溝邊緣尋找可以過去的路。
直到中午時分,水十飲才看見一座橫跨壕溝的簡易木橋。橋頭有全副武裝的野蠻人把守,甚至還有一個祭司混在他們其中。
可見這跨越壕溝的橋梁是他們剝削來往商隊,和守護家園的重要通道。
水十飲沒有絲毫的猶豫,拉著小白就走了過去。
橋頭生著火堆,一眾守衛圍在四周,祭祀坐在旁邊的一座帳篷前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看到水十飲走來,站起一人,那人向著水十飲搖搖手,示意不能同行,要他原路返回。
但水十飲沒有理會,還是走上跟前。
這個野蠻人守衛還是和善的看著他:“迷失方向的朋友,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到你來時的地方,不然會白白丟了性命。”
水十飲來之前就打聽了很多關於這邊的風土人情,知道野蠻人凶狠殘暴,稍有對他們顯示不滿,都會遭到滅頂之災。
“我要過橋,還請行個方便。”水十飲雖然已經做出不行就硬闖的打算,但看到這個和善的野蠻人,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
“你一個人會很危險,在這片土地總有你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為了你的生命著想,還是等有商隊通過結伴而行或原路返回。”那人還是好心勸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過去,我懂規矩,有路費。”水十飲說著,把早已準備好的十枚金幣遞了過去。
這是平常過橋費的兩倍,一個小型商隊通過這裡也是這個價格。水十飲不想因為這些費用在這裡引起衝突。
“你確認要去那邊?”這個和善的守衛確認道,露出同情的眼神。
水十飲點點頭,把金幣交到這人的手中,然後拉著綁著小白的木板向橋上走去。
“我不能讓你過去!”這個守衛緊走幾步,趕在水十飲身前攔住去路。
一個高大強壯的守衛走過來,把這個守衛擠過一旁,不滿的說道:“人家想過橋,又沒有少過路費,你攔個屁的攔!”
轉頭對著水十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平常十個金幣,但今天大雪天氣,你還不是一個人,還有這條狗,價格翻倍,再拿十個金幣,我放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