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輕,不似剛才的奮力索取,反而像是安撫。
“你…”
又是一下,舒窈憋紅了臉也說不出話。
“還說嗎?”顧梓敬賤兮兮的問她。
舒窈氣不過,轉身回到衛生間。
夜裡,他們補了個覺,第二天早早的出了門,要去公司,這幾天太懈怠了。
舒窈坐在車上,用粉底仔細的遮著那些曖昧不明的痕跡。
還好現在是晚秋,可以穿長衣長褲,不然她非的待在家裡幾天才好。
“行了,看不見了。”顧梓敬忍著笑。
舒窈美目瞪著罪魁禍首“還不是你。”
顧梓敬噙著一抹笑“怪我,怪我…”
到了公司,舒窈摔門而下,頭也不回。
顧梓敬看著她生氣的背影勾了勾唇。
他今天專門找了幾個靠譜的人去照顧恩恩,畢竟關係總是要緩和的吧!
老要看一個小屁孩的臉色,實在是夠鬱悶的。
舒窈忙碌了大半天,最後累癱了,坐在座椅上休息。
“舒總,您喝杯咖啡提提神吧!”付西西端著咖啡走過來,遞給她。
舒窈接了過來,道了聲謝“辛苦了。”
付西西眼裡透著笑“明天早上送你來的,是誰呀?”
舒窈的眸光閃爍了一下,隨即淡淡說道“哦,朋友。”她喝了口咖啡,覺得精神了不少。
付西西了然的表情,走出去。
舒窈見狀趕緊拿出化妝鏡,左看看右看看“暴露了?”
……
“顧二爺找我什麼事?”
葉嘉述得了消息,顧宏源請他見麵,咖啡店赴約。
顧宏源不緊不慢的飲了口咖啡“敘敘舊。”
葉嘉述輕哼一聲“我們有什麼舊可敘的?”
顧宏源冷笑了一聲“是葉二少健忘的毛病依舊沒有好,還是說回水城這麼些年早就忘了是怎麼活過來的?”
葉嘉述垂眸,出國留學的那幾年裡,是他最陰暗的時刻。
當年因為競標失利,父親葉新元把他送去了國外,說是留學,實際卻不聞不問了。
葉新元沒有真的想送他留學,給他前程,他隻是想借此機會把這麵鏡子給打碎。
這麼多年的猜忌,他早已不把葉嘉述當做自己的兒子了。
國外當年並不和平,葉嘉述沒有人的幫忙,早就死在外麵了,而這個幫他的人就是恰巧出差的顧宏源。
他熟知葉嘉述對顧梓敬的恨,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葉嘉述心裡肮臟的一麵,顧宏源是見過的。
“顧二爺對我的恩情,自然是不敢忘,隻是我們的接觸被旁人知道了,對你我都不好,我們都是在泥縫裡生存下來的人,可千萬彆踏錯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