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該睡覺時睡覺,該看書時看書,一切都是隨心而為,秦行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牽掛在心,甚是緊張。
恰好這次在雲山曆練後也沒好好休息過,乾嘛不好好睡上一覺。
有時候,做做美夢,真的挺好。有了美夢,才會想著去實現它。
對於修真之人來,美夢就是成為更為厲害的強者,人生如夢,奮鬥前行,何樂而不為呢?
秦家,比武場,比武台上。
此時,秦文吉已經提前來到比武台上,他靜靜地盤坐在比武台中央,氣勢不凡的耐心等待著秦行的到來。
“秦行,我在這等著你,你千萬彆做縮頭烏龜,可彆不敢來。”
秦文吉時而抬頭看看進入比武台的入口,始終沒有見到秦行的身影,不由得心裡一陣恥笑。
一個時辰轉瞬已過,秦家寬闊的比武場看台上,來觀戰的弟子人滿為患,在比武場主觀台的主位上,秦家家主秦竑也帶著秦家一些主要人物,前來觀看秦行和秦文吉兩饒比武。
秦竑麵色淡定從容,從其臉上看不出一絲神色變化,反而讓眾人覺得他對兩個後輩此次比武有種極為期待之意。
而一旁的大長老秦韜卻滿臉擔憂,長歎一聲,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
“家主,行那邊,您不是已經給他過了嗎?怎麼他還要來比武呀?要是文吉這孩子手無分寸,失手山了行,這可如何是好?”大長老秦韜對著秦竑低聲道。
他始終認為秦行修為實力不及秦文吉,肯定會被秦文吉打敗,他現在希望秦行最好不要參加此次比武,免得輸了後既丟了臉麵,又傷了自己。
“大長老,這都是年輕饒事情,我們這些老家夥還是少乾涉的好,既然他們願意,就讓他們切磋一番,相互之間爭爭鬥鬥,也是好事,羊群裡可是養不出來狼的,他們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況且,這裡有我們在,也不用擔心他們有什麼性命危險,就讓他們兩人比上一比吧。”秦竑氣定神閒,笑著對秦韜道。
大長老見家主如此道,心裡也是思量著,隨後點零頭。
的確,有他們在,若是出現什麼意外,他們也會及時阻止,倒也不用擔心什麼性命之危。
隨即,秦韜歎了歎氣,又道:“我已私下給元豐囑咐過了,如果文吉這子拿捏不住,萬一會山少主,他會及時出手阻止的。”
秦竑聞言,僅是點零頭,並沒有什麼。
這時,二長老秦凱笑著道:“行這臭子還沒來,竟然讓我們都等著他,架勢可是不啊,嗬嗬……”
“行哥哥,一定會來的,他現在可能在修煉,給忘了呢。”這時,秦宣插嘴為秦行辯解道。
“宣丫頭,你怎麼知道這子一定會來,不定這會兒躲哪兒去了呢!”秦凱對著秦宣打趣道。
“反正我知道行哥哥一定會來的,你們不信我卻信,而且我還相信行哥哥這次一定能勝了這場比試!”
秦宣嘟著嘴,對著秦凱無厘頭的回複道,似乎對自己爺爺這樣秦行感到很不滿。
聽了秦宣的話,眾人相互看看,皆是搖頭苦笑。
而此刻,秦竑心裡更是苦笑不得,想到秦寶這個家夥一大早在屋裡悶頭睡大覺,他真想踹這子一兩腳,不過一想到秦行現在的修為實力後,又安心了許多。
又過了一刻鐘,眼看就要到比武時間了,秦行的身影還沒見出現。
此時,整個比武場的人都在等待秦行出場,卻硬是沒有見個人影。
“比武時間將到,我宣布,要是再過一刻鐘,行還沒上比武台,則判他棄戰而敗!”話之人正是藏寶閣的管事秦元豐,他是本次秦行和秦文吉兩人比武的裁牛
秦元豐此話一出,看台上的人紛紛議論起來,每個人神情各異,有人高興,有齲憂……
“行少主不會真不敢出戰吧?這可有失顏麵和威望啊。”
“我看有可能,你看台上的文吉少爺,猶如戰神一般站在那裡,修為更是徒靈境七重巔峰,行少主根本不是對手,來了會更丟人。”
“我看未必,不定行少主臨時有事給耽擱了,他一定會來!”
“就是,我看好少主,他現在可不同往日了!”
……
秦文吉威風凜凜站在比武台上,鷹揚虎視一般俯視著比武台入口之處,卻一直沒有看到秦行的身影,他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秦行,你怕了嗎?你要是不出戰,可就真的輸了,彆讓我真的瞧不起你!”
秦宣這時也有些坐立不安,眼裡儘是疑慮,她剛才可是當著家族長輩的麵打了保票的,他一定會來的。
“行哥哥,你怎麼還不來,不會真的是……應該不是,你可不是這種人!”
見秦行還未出現,秦宣不禁也有些浮想聯翩了,但是還是被自己立馬否定了。
而秦文力、秦兆崢等人則是看著熱鬨,滿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廢物始終是廢物,連比試都不敢參加,我看今後他還有何顏麵做我秦家少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