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和再也忍無可忍,抓起硯台直接砸了過去。
許朝顏眼疾手快,直接過去攔了下來,那些墨汁濺到齊天賜的腳邊,他連連後退才躲過,硯台重重的砸在許朝顏的腿上。
“我說孟秀才怎麼還不讓人說了呀?你這雙腿有疾,可不能這般冷落了娘子呀,看在同窗一場的份上,我這也是替你解圍,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要拿這硯台砸我。”
孟九和一張臉憋得通紅,此刻他怒容滿麵,青筋凸起:“齊天賜不要在這裡惡心人,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還有你許朝顏,你要謹記你的身份,你如今是我孟家婦,在外麵拋頭露麵不說,還在這裡與不相乾的人東拉西扯,你把我的顏麵置於何地?”
許朝顏此刻心裡隻想罵娘:我說孟秀才你就不能彆扔那麼準嘛,我這腿絕對被你打的紅腫一片,就算你要打要罵,也等我拿了銀子再說,怎麼能同這銀子過不去?這人也不過說幾句難聽的話而已,風一吹就過去了,有必要當真嗎?咱家如今是什麼情況,他不知道嗎?
許朝顏真想過去把他拍醒。
孟九夏也被大哥給嚇了一跳,從來沒有見他發過火,她趕緊把硯台撿起來:“大哥冷靜一點,喇叭花她也隻是做生意而已,並沒有同那個人說其他的,舉止也沒有那麼親密,你不要再罵她了。”
齊天賜看了他一眼露出諷刺的笑容來:“怎麼你雙腿有疾?讓自己媳婦獨守空房,還不讓人說了。”
許朝顏趕緊拎起那些東西,揚起一張笑臉:“同窗走走走,我趕緊把這東西給你送過去,你看這天怪冷的,咱就彆耗在這裡了,要是把你這拿筆杆子手的手給凍著了,怎麼能寫出好的文章來呢?你說是吧?”
齊天賜對這幾句話很受用,有些嫌棄的看了許朝顏一眼:“還彆說你這女人,雖然長得醜,看著叫人怪惡心的,但這小嘴倒是蠻甜的,少爺我喜歡還有啊如果你在孟家過不下去了,想找一處地方容身地方我家隨時歡迎你。”
眼瞅著孟九和猩紅的眼睛又要發作,她趕緊催促著齊天賜趕緊走,對孟九夏揮揮手:“小姑子把你大哥照顧好,我去去就回。”
孟九和對著許朝顏遠去的背影,大聲嘶吼起來:“許朝顏你有種走了就彆回來。”
許朝顏把那些東西給他送到客棧裡去之後。
齊天賜也沒有說給她拿銀子,隻是說些侮辱孟九和的話,還有調戲她的話一副施舍的模樣。
“我說小娘子,就你這身段跟著那孟秀才肯定是委屈你了,少爺我難得大發慈悲,你要不要投入我的懷抱,雖說你這臉醜是醜了一點,但那燈一熄還不是天仙一個嗎?”
許朝顏不著痕跡的避開開他的手,心道這人怎麼這麼煩:“那個同窗你看這銀子,咱們什麼時候結清?大冷天的我還得趕回去。”
齊天賜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壺茶:“急啥,這大冷天的,來喝杯茶,暖暖身子,瞧你這小手凍的通紅看了叫人怪心疼的。”
雖說女人醜是醜了一點,但這皮膚倒是細膩白嫩,看她露出來一節脖頸還有這白膩的雙手,瞧著讓人有些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