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呸的一聲一口痰吐在她們不遠處:“你們彆得意,醜女人我告訴你就你那殘廢的夫君,這輩子有得你受你就做好守活寡的日子吧,還有李三娘你這兒媳哪天紅杏出牆給你兒子戴綠帽子,到時候孫子都是彆人家的,你們還樂嗬嗬的幫彆人養孩子。”
許朝顏見他越說越過分,揚了揚手中的掃帚:“你的嘴真賤,把自家婆娘看緊一點,平日裡打扮的那麼妖嬈,前兒我還看見她同人眉來眼去的。”
“你放屁,我女人最是老實,彆想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
許朝顏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這般碎嘴。
二叔原本過來隻是想,瞧孟九和的笑話,誰曾想自己還惹了一身騷,好在今日妻子同女兒不在要是知曉,自己在大嫂手裡吃了虧定會笑話他沒本事。
聽村裡長舌婦說,在臨鎮瞧見母親痛小妹一家,妻子今日便一早出門說去要尋母親。
實際上他心裡清楚,妻子哪裡是去尋母親,隻是惦記她手中的銀錢而已。
許朝顏安撫好公婆,把他們送回屋子之後,打了一盆水把自己清了一番,便回了屋子。
當她回去之後,瞧見孟九和從床上摔到了地上,那眼中毫無波瀾一副了無生機的模樣,她心下一驚趕緊去把攙扶起來,用了半天力都沒有挪動男人半分不動。
她一臉焦急他怎麼回事?心中暗道不會,他們剛剛在外麵說的那些全被他聽見了吧?吼的那麼大聲不聽見才怪。
男人還是那般無動於衷的趴在那裡,怎麼也不吭聲?
在許朝顏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他才冷硬的說出一句話:“二叔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許朝陽裝傻充愣:“二叔剛剛說了那麼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孟九和盯著自己的腿麵無表情:“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不要避重就輕回答。”
“哦,你說的是你這腿呀,大夫不是同你講了嗎?隻要好好配合吃藥再藥浴,再過些時日咱們再去針灸,慢慢再配合康複訓練就能恢複的。”
孟九和自從醒來一直到回到村裡,他一直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腿,他也以為簡單的骨折養養就好。
許朝顏試探性的開口:“要不我先扶你起來,你稍微配合我一點點就好。”
“滾出去,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是吧?”孟九和突然咆哮起來神情激動。
許朝顏被他用力一揮摔在地上,手上腿上傳來鑽心的疼痛,她也有些惱了。
“你能不能不要撒潑,跟個潑婦有何區彆,我看你什麼笑話這些日子我忙前忙後的為了什麼。”
孟九和冷笑起來:“為了什麼,為了你那麵子吧?你的夫君如今成了殘廢讓你抬不起頭,大概是想看看我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吧?你好提前找下家。”
許朝顏:秀才這腦回路,當初是怎麼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