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祝餘抿唇一笑,走上前,拍了一下德叔的肩膀,“德叔,辛苦你這段時間照顧閻家了,我已經打電話通知神秘人,他即刻前來。”
德叔吃驚的眼淚戛然而止,怔愣得看著麵前身子挺拔的男人,結結巴巴道。
“神,神,神秘人?老爺說一直守護閻家,甚至會接管閻家的神,神秘人?”
閻祝餘不可置否點點頭,“是的,這次我絕不會對葉可嵐心軟,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男人狹長的眼眸迸發出強烈的殺意,臉色和聲音都冷到了極致。
光是站在他麵前的德叔,看到自家少爺此刻的樣子,也嚇的雙腿有些發軟。
另一邊,葉可嵐以180邁的速度,驅車趕回來。
要不是她無意間發現家裡的監控畫麵有些奇怪,她也不會急於打個電話確認。
在電話裡,她試探性的說家裡來了客人,而德叔過於平靜的解釋中,她還是發現了一絲絲的端倪。
果然家裡出事了。
隻是這個時候到底誰會膽大往閻家跑呢?
閻家彆墅前院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一輛紅色跑車赫然停在了車位上。
明豔的女人晃著一頭大/波浪,細高跟踩的蹬蹬響,快步走進了閻家。
剛推開門,葉可嵐靈敏的神經,就從房內過於安靜的空氣中察覺到一絲絲詭異。
“德叔,你在嗎?”她壓低聲音試探性的喚道管家,腳步未動,停在玄關處靜靜的等著。
女人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褐色眼珠直直的盯著前麵拐角位置,心裡莫名有些發慌。
"既然回來了,就到客廳,讓我們好好談談。”男人冰冷的聲音忽然從客廳傳了過來,字字深入葉可嵐心裡。
她心裡咯噔一下,這聲音是,是閻祝餘的。
他不是已經被她控製了嗎?為什麼?為什麼說話的口氣和語調不一樣了?
葉可嵐扯了一下肩上的挎包細帶,深呼一口氣,挺起胸膛,朝著客廳走去。
不管他好了沒有,家裡那些傭人還在她掌控之中,隻要她一聲令下,幾十個傭人就會蜂擁上來抓住閻祝餘。
到時候,她會在使用同樣的方法控製住那個男人。
女人心裡暗暗的冷笑著,腳步也輕快很多。
可到了客廳,看到眼前和自己預想完全不一致的畫麵時,她嚇的白了一張臉。
閻祝餘穿戴整齊,雙腳架起,端正的坐在真皮沙發上,俊美到讓人嫉妒的臉龐,此刻正散著寒冷的氣息。
現在的男人哪有半點被她折磨時的柔弱病態。
而他的身後和兩旁同時筆挺的站著一排穿著類似於灰色製服衣服的男人。
他們個個身姿挺拔,蒙頭蓋麵,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有如刀鋒一般,齊刷刷的盯著她。
葉可嵐被這些人看的發毛,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被待宰的羔羊,隨時都會被他們的眼神給殺死。
“祝,祝...”
“閉嘴,我的名字是你這個賤女人叫的嗎?”
男人冷著聲打斷了她要喊出來的名字。
葉可嵐冷不防被這麼一打斷,嚇的她一個趔趄,細高跟歪向一旁,她的身體也跟著沒站穩,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