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前腳剛踏進門,陸文驚後腳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家夥,乾嘛了,咱們去看看熱鬨啊。”陸文驚笑眯眯的說道。
凡小薰沒精打采的瞅了他一眼,連打兩個哈欠,因為剛醒來,嗓子還有些沙啞。
“叔叔,看熱鬨有比補覺舒服嗎?薰薰困,還要繼續...啊,叔叔你放薰薰下來,我不要去..”
小家夥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文驚給夾在腋下朝著曲憐憐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裡麵有好些黑衣人,全部板著一張臉,身上佩戴槍支,嚴肅的站在曲憐憐臥室門口。
那陣勢,就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陸文驚腳步都沒有遲疑,依然夾著小姑娘朝著裡麵臥室走去。
剛到門口,兩個黑衣人伸手攔住了他們,“站住,沒有老大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
陸文驚薄唇一抿,夾著小姑娘往旁邊一站,沒好氣道,“不進去就不進去,那我們站在門口看看總行吧。”
兩個黑衣人沒有說話,便把手給放下了。
曲憐憐的房門沒有關上,站在外麵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和聽到裡麵發生的事情。
小姑娘極不自在的要下來,陸文驚這才反應他還夾著一個小東西。
他有些抱歉的笑了笑,便把小家夥放下。
小姑娘氣的瞪了陸文驚一眼,“叔叔,你把薰薰給夾死了。”
陸文驚尷尬的嗬嗬兩聲,對她比了一個噓的動作,並用眼神往屋裡瞄了一眼,示意她安靜下來看戲。
本來小姑娘就不喜歡看熱鬨,氣呼呼的轉過身要回去睡覺。
正在這時,屋裡傳了杜衡暴怒的聲音。
“楚紅,你明明知道我馬上就要娶憐憐了,你還他媽的敢害她,結婚幾年,我怎麼沒看出你這麼歹毒。”
被喚做楚紅的女人站在床邊,自嘲的笑出了聲,眸底已經灰暗無光。
“我歹毒?阿衡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害她的,沒有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
楚紅心裡窩著一團火,一大早還在睡眠中,就被杜衡手下的人硬生生給踢開門,從床上架起拖到這個女人房間。
什麼都沒弄清楚,杜衡僅聽這女人幾句話,就給她扣上了用邪術害人的帽子。
床上麵色還有些蒼白的曲憐憐,閃了閃眼眸,楚楚可憐說道。
“衡哥哥,都是憐憐的錯,沒有和姐姐打好關係,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討厭我,等我身體好些,你讓我離開吧。”
說罷她抬起小手假裝擦拭起眼裡的淚水,低低的嗚咽著,那可憐的小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疼。
杜衡攬過曲憐憐抱在懷裡,大掌在她後背輕柔的拍著,安撫道。
“說什麼話呢,你沒做錯什麼,就算要離開,也是她。”
曲憐憐嬌滴滴的嗯了一聲,嘴角卻微不可察的揚了揚。
楚紅心裡滴著血,看著床上自己的愛男人擁著彆的女人,溫柔的撫摸彆人的後背,滿眼深情的看著彆人。
所有的這些,曾經都是他隻對她做的事情。
自從搬到這個城堡,杜衡在森林狩獵時遇到了曲憐憐,把她帶回家以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