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不在對她溫柔,開始變的冷漠無情,莫名就把她安排在傭人的房間住,甚至以前送給她的那些奇珍也全數拿去給了曲憐憐。
她不知道這個曲憐憐是誰,暗地裡找私家偵探去調查過她,卻發現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紀錄。
曲憐憐就像突然憑空出現在森林裡的妖精,正好要被杜衡發現一樣。
她總覺的這個女人來曆很怪,可又沒有什麼證據。
就在前一段時間,杜衡去麗國參加賭王大賽,曲憐憐主動約她到房間見麵。
她剛踏進一隻腳,人還沒見到後勁就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等她醒過來時,就聽見海棠說,曲小姐被邪祟入體,昏迷了三天。
而杜衡得知消息正急匆匆趕回來,還廣發了邀請函尋找救人的玄學大師。
她擔心那個女人,每天都會讓海棠去曲憐憐房間查看情況。
甚至在聽到海棠說,有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布陣沒有法器時,她主動把自己的傳家/寶拿了出去。
誰知道曲憐憐醒後,當著她的麵一口咬定,就是她害了自己。
楚紅從沒有被這麼冤枉過,更可笑的是,那個曾經愛她入骨的男人竟然還相信她。
楚紅仰頭看著天花板,防止眼眶裡的眼淚一時沒忍住就流了下來。
她不想讓誰看到她在哭。
在門外看著這一切的小姑娘,忽然對床邊還穿著一聲棉質睡裙的女人起了興趣。
原來她就是杜衡的發妻,楚紅啊。
在杜衡還在安撫懷裡的小女人時,小家夥已經粗略的通過麵相看了楚紅的過往。
楚紅額頭飽滿,顴骨不突出,圓圓小臉,臉頰兩側還有一點嬰兒肥,眼神清澈不渾濁。
這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很善良很通情達理的人,她怎麼看都不會像是做這種壞事的女人。
如果她真希望曲憐憐死,根本沒有必要給她提供金色羅盤。
甚至也可以在曲憐憐昏迷期間就跑路,還需要特意留在這裡等待彆人興師問罪嗎?
小姑娘覺得楚紅善良歸善良,但不至於傻成這樣。
“嗯...這杜衡的發妻也太傻了吧,做了這種事情,不跑路,留在這裡等死嗎?”陸文驚撫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小姑娘扭過頭看著身後的陸文驚,小聲說道,“叔叔,你是不是也發現了這個事情很古怪?”
陸文驚垂下眼眸,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小家夥,連你都能看出楚紅不是凶手,你說杜衡怎麼就眼瞎了,難道他真的被美色給迷惑了心智?”
小姑娘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兩人不動聲色的站在門邊,繼續圍觀裡麵發生的事情。
曲憐憐從杜衡懷裡起來,招呼一個女傭過來。
隻見那個女傭手裡捧著一個紅色盒子,上麵刻著栩栩如生的金鳳凰,走到床邊。
“杜公子,曲小姐。”女傭恭敬的把盒子呈到他們麵前。
曲憐憐矯揉做作的咳嗽了幾下,指著盒子,嬌滴滴的說,“衡哥哥,這就是你走後第二天,姐姐給我送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