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去住之前,他們玩賭的都很相信風水玄學一類的東西。
所以他找大師來這裡特意看了看情況。
那人說這裡靈氣充沛,是整座森林靈力最強的一塊位置。
隻要住在這裡,任何邪祟近不了身,就連以後他在賭桌上也能順風順水,贏遍天下。
這話說的也不假,他在贏的這次賭王的稱號時,也是再搬進去這裡的一個月後發生的。
可是既然是一塊寶地,為什麼還會邪祟入侵,傷了他的人呢?
幾人剛下車,杜衡便抱起小姑娘進了大廳,陸文驚跟在身後。
隨後他們直接上到二樓。
小姑娘發現這個城堡很大很古老,但是裡麵好像沒有什麼人。
一路進去走來,連個乾活的傭人都沒有看到,難道是杜衡喜歡清淨,不喜人打擾嗎?
通過二樓長長的走廊,來到儘頭的一扇雕花大門前。
杜衡還沒伸手去推門,大門就從裡麵被拉開了。
“老大,您回來了。”
拉開大門的是一個理著平頭的男人,一身正統西裝,十分恭敬,看著有點像保鏢。
杜衡前進的腳步未停,徑直朝著裡麵的臥室走去。
到了裡麵房間,隻見素雅的臥室正中央,米色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看著大概二十來歲,此刻正眉頭緊鎖,時不時悶哼一聲,似乎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小姑娘仰頭看向杜衡,發現他冷峻的眼底多出了一抹擔憂,絲毫沒有可以遮掩。
“我的女人,曲憐憐,”
杜衡簡單的給小姑娘介紹了一句,“在我去麗國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的第三天,便接到電話,說憐憐身體裡被邪氣所傷。”
“具體她怎麼受的傷,城堡裡沒人知道,她身子弱,這點邪氣在她體內呆了五天,她也昏迷了五天。”
小姑娘哦了一聲,拖著長長尾音,咬著自己的小手指,歪著腦袋略有所思。
杜衡看著小姑娘嬌憨呆萌的表情,心裡突然沒了底。
之前他也找過好些大師來給憐憐看過,那些人才剛碰到她的身體,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擊飛了。
所以,他才會借著盛宴廣發邀請函,尋找一些能人異士來驅除憐憐身上的那股邪氣。
“有辦法嗎?”杜衡忍不住發聲問道。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便扭動著身體,要從他懷裡下去。
杜衡輕輕的把她放下。
小姑娘腳剛挨到地麵,就迫不及待的要上前查探一番。
杜衡呼吸一窒,心跳都慢了半拍,他忘記告訴她,之前來看過憐憐的大師都被她身上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擊中。
顯然,那股力量對小姑娘無用。
小小薰向前傾過身子,抬起右手掀開曲憐憐的眼皮,發現這個女人不僅麵色蒼白,眼底的血絲卻異常紅豔,甚至布滿了整個眼球。
她又把手搭在她手腕上,很明顯能感覺女人血液裡有一股至陰之氣在體內流竄,很急很凶。
小家夥氣色閒定,嘴裡低低念著梵文,她體內的氣息融入到了曲憐憐身體裡麵。
隨著她的動作,床上的女人眉心緩緩舒展,整個人看著放鬆不少。
杜衡在一旁看著,眼底訝然之色升起。
這小姑娘還真的不簡單。
陸文驚倒是見怪不怪,抱著雙臂,一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