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我先掛了,待會兒再給你打電話。”
趙娟收起手機,“媽,你醒啦?冷不冷?頭疼不疼?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娟娟,你回來啦?”
剛動了一下,“喔,我的頭,好痛。”
然後抬手揉頭。
“我去給你煮醒酒湯。”趙娟說著走進廚房。
幾分鐘後,趙娟端了兩碗醒酒湯出來,一碗給趙夫人,一碗自己喝。
“媽,不燙了,趁熱喝。”
趙夫人端起碗,一口氣喝完,把空碗放在桌上。
“沒想到喝醉了酒會這麼難受。”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人喝那麼多酒?”
趙母一臉苦相,說:“哎,彆提了。今天早晨,我跟往常一樣去上班。“”
“大概快10點鐘的樣子,我正忙著,老板突然過來問要醫師執照原件”
“你的醫師執照原件不是在家裡嗎?”
“早就被注銷了,我哪裡敢拿出來?”
“隻要不在網上查,他們也不知道。”
“哼哼,你以為老板傻呀?我還沒有說回去拿,他就已經在網查了。”
“沒有醫師執照,老板就把我辭退了。”
臉上流著淚,無奈的說:“我除了乾醫生這個職業,彆的都不會。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我要是不去上班,我們哪裡來的生活費呀?”
“以前有你爸爸在,我除了上班,什麼都不用操心,什麼都不用做。現在沒有你爸爸,我們的日子,該怎麼過呀?”
說完,一串淚流了出來,趙娟趕忙抽了紙巾遞給母親。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有本事,都是我連累了你。”
趙母一邊擦淚一邊說:“怎麼會是你的錯呢?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媽沒有本事,是媽媽沒有讓你過上好日子。”
趙娟對自己信心滿滿。
“媽,你放心,我們會過上好日子的。我的生活,我會自己爭取的。唐文軒,我一定會把他搶回來的。隻要搶回唐文軒,就能救出爸爸來。”
“嗯,媽媽相信你。”
她的女兒是最優秀的,隻有唐文軒那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她的女兒。
“那你們現在進展得怎麼樣了?”
聽了趙娟的話,趙夫人低沉了一天的心情總算好了些。
趙娟把自己的計劃大概給趙夫人說了一遍,趙夫人聽了連連點頭。
“等你的好消息。”
趙娟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趙夫人。
“媽,這個給你。你以後就彆出去上班了,卡裡有10萬塊,不浪費的話,這些錢夠我們用一陣子了。”
趙夫人看著趙娟手裡的銀行卡愣了愣,接過銀行卡問道:“你哪裡來這麼多錢?”
“放心吧,正規渠道來的。”
趙母看了一眼銀行卡,又看向趙娟,說:“我還有點積蓄,這錢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你在外麵,難免有花錢的地方。”
“你收著。我在李曉梅家基本上沒有什麼花錢的地方。”
“那我就先替你保管著。”
趙夫人把銀行卡揣進兜裡,又問道:“娟,你這錢到底是怎麼來的呀?是不是唐文清給你的?”
“不是。”
“那你哪來的?”
趙娟洋洋得意的說:“和李曉梅打牌贏的。”
“贏的?”
“嗯。那個傻逼,輸了那麼多錢,還對我感恩戴德的。”
然後開始罵唐文清。
“唐文清那個烏龜王八蛋,無情無義的臭老男人,我陪了他那麼久,就隻給了我50萬元的分手費。”
“我現在不理他,也不好和他撕破臉。畢竟我還要和唐文軒繼續,以後還要成為一家人的,還需要他的支持。”
頓了頓。
“等我嫁進唐家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他。”
“嗯,你說得對。小不忍則亂大謀,成就大事者,就要學會隱忍。”
趙夫人很讚同女兒的做法。
“娟,既然回來了,你晚上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懶得做,出去吃。”
“出去吃?”
“嗯。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們兩個出去吃,反正也吃不了多少,懶得做。”
“好,出去吃就出去吃。那出去吃什麼?”
“我們去吃海鮮。
“嗯,好久都沒有吃海鮮了。”
趙母腦海裡想到趙父,“還是跟你爸爸一起……”
“哎,要是你爸爸在就好了。好懷念我們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
趙娟篤定道:“媽,你放心,爸很快就會回來的。”
下午下班後,張俊回到家裡,覺得家裡很冷清,有點不習慣。
喊道:“李曉梅,李曉梅。”
“大少爺,你回來啦?”何媽迎了過來。
“何媽,李曉梅呢?”
“叫什麼叫呀?我在樓上。”李曉梅在羅小紅的攙扶下出現在二樓樓梯口。
張俊仰著腦袋望著她們:“趙姐他們呢?”
“他們回去了。”
“怎麼回去了呢?”
“不知道嘛,我剛才給他們打了電話,他們一會都要過來,等他們來了,問他們就知道了。還有,明天我大姐、二姐她們要來。”
羅小紅扶著李曉梅到沙發上坐下。
“哦,她們要來呀?就她們兩個?”
何媽從餐廳過來恭敬說:“大少爺,大少夫人,羅小姐,吃飯了。”
晚飯後,王道明、周傑和趙娟重新又回到了張家彆墅,彆墅內又重新恢複了原來的熱鬨景象。
翌日,張雲青從英飛集團下班回到唐家彆墅,在玄關處換鞋。
客廳裡,郭璿正在和林雪梅說話。
“你們不要這個孩子,早做打算嘛,七個多月了,你們真忍心?”
“嗯,快彆說了,唐文友說他病了,怕遺傳給孩子,實際上是他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林雪梅有點生氣,但是又沒有辦法。
“我就不明白了,我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就是回娘家,我也是跟他在一起的。就是回娘家,我也一次都沒有單獨回去過,他還是固執的認為孩子不是他的。”
張雲青走進去,“爸媽,三嫂。”
打過招呼,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
唐啟明說:“青青回來了,等文友回來就吃飯。”
郭璿說:“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就連強強他也懷疑過。也不知道他是隨了誰,疑心病這麼重。”
“嗯,就是嘛,真是拿他沒辦法。以前他也懷疑強強不是他的,現在強強越長越像他,他才相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