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沒有夫妻之情,何談維護?(1 / 2)

“陵北院治療老太公的人是你吧?如今老太公昏迷不醒,是不是因為你用了厭勝之術,還說你沒有害人之心?”

梁姣絮眼神渙散,並不回答。

沈凍用力錘了捶桌,傾身上前,眸中滿是陰鷙:“說出你背後之人,本叔公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梁姣絮乾澀起皮的雙唇動了動,她費力地聽著沈凍的話,艱難的回話:“嗬,根本就沒有的事。”

沈凍寒聲道:“還敢嘴硬,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梁姣絮腦袋昏沉,眼瞼困難的睜著,臉上火辣辣的痛,稍微疏忽一點,等待她的不過是粉身碎骨。

沈凍將那莫須有的證詞攤開,掃了幾眼:“梁氏,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如果你還是執意如此,就彆怪我等心狠手辣。”

沈凍眸中微冷,氣勢恢宏。

梁姣絮的手臂被套上繩索,接著被狠狠地勒住。

把她放在長凳上捆綁,連雙腿都不放過。

獄卒穿著長布衫,手裡捧著針簍和一縷縷透明的線。

穿針引線,打了死結,梁姣絮的下頜被粗魯的抬起。

一陣陣鑽心刺骨從上下唇傳來,讓梁姣絮冷汗連連,抬起那雙痛苦迷離的雙眸,含著寒涼的且腥酸的血液。

梁姣絮拒死不認。

“欺瞞一句,縫你一針。”

“包庇一句,縫你一針。”

“梁氏我在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毒害老太公!”

被縫住嘴唇的緊縮感愈演愈烈,梁姣絮也不反抗,那鮮紅的血糊在她的下頜。

梁姣絮狼狽不堪:“我沒有,也不可能有此舉動。”

流出來的血液更是拉絲成網,梁姣絮慘然一笑,掙的縫在嘴唇上的線坦露在外,甚是可怖。

沈凍擱置了茶盞:“你若把你這份硬氣用在安分守己上,何苦為了包庇某些人,自討苦吃,給我繼續上刑!”

人的嘴唇有多嫩,才能經受的住三番四次的縫補,梁姣絮早就已經麻木了,血液汨汩的流著,滴滴答答的落在板凳上。

梁姣絮虛弱的說:“我未曾害人…”

她的意識漸漸的昏沉,更是冷汗淋漓,沈凍鄙夷的將供詞甩了過去,砸在了梁姣絮的後腦勺。

“本叔公作為沈家的長輩,對於此事的處理更是沒有商量的餘地,所以,梁氏,你不認!也得認!”

梁姣絮痛的半身麻木,她伏在長凳上凝著那供詞蓋在眼前。

上邊墨跡清晰,每個字都是欲加之罪,仿佛都在說,她梁姣絮有罪!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梁姣絮被跌拽下來,整張臉都伏在冰涼的青石板上。

寒風呼嘯,疾雪撲打,黑黢黢的夜,沒有儘頭。

房間內燈火晦暗,梁姣絮更是手腳冰涼,愈發的喘不過氣。

嘴唇上的痛覺已經達到了高峰,麻繩更是捆綁了她的手腕,蹭出了水泡,晶瑩剔透,仿佛一紮就破。

就好像是被投進了一深冰潭,耳邊嗡鳴,就好像死了一般。

她梁姣絮,這輩子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裡養著。

但是,在這裡,她卻被無故卷入沈家的內鬥之中,甚至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何人指使你使用厭勝之術?”沈凍的聲音如魔咒般充斥而來。

梁姣絮喉間瘋狂的逸出凝噎的聲音,她咬破舌尖將自己清醒一點。

“我不知道…什麼是厭勝之術!”

冷汗使勁的流淌著,染濕了梁姣絮的衣襟。

梁姣絮要活著!

發狠的將頭撞在青石板上,額頭驟然出現血痕,地上冰涼,梁姣絮絲毫不在意,隻是斷斷續續的說:“沒…人指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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