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還有一人,那人便是白漓,
查出薑流螢被送去哪個醫院簡單,但是怎麼光明正大的帶走就難了。
畢竟他跟薑流螢之間還隻是未婚夫妻,薑震天仍然是她的父親,
在法律上他根本沒有辦法把人帶走,就在他絞儘腦汁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家主,dNA比對結果出來了,地毯上的血不是夫人的,是……薑綰綰的。”
聽到這一句話白漓心驚肉跳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一些,
跟他在監控裡看到薑綰綰時的猜想一樣,與此同時升起的還有詫異,
那個外國人究竟乾了什麼才能讓她流那麼多血,卻又能快速恢複正常,正常的開門,走出酒店,然後又消失不見。
結合薑流螢手上的血窟窿,白漓的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
“該死的薑綰綰,最好彆讓我給找到了,否則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聽著電話對麵的怒吼,助理表示:危險危險危險!接下來的任務該不會是讓他把薑綰綰給……
“你給我聽著,手上有什麼任務全給我放下,去把薑綰綰給我找出來。”
果然來了。
*
一夜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擁有睡眠的人可以說是一眨眼就過了,
可對於薑家人來說,無論是‘重生’的薑斯年還是手術室外的薑震天薑成渝,還有消失了一夜的薑焰,乃至不知在哪個陰暗角落裡待著的薑綰綰來說,
皆是痛苦且漫長的一夜。
尤其是被帶去一個偏僻倉庫的薑綰綰,倒不是鬼子對她展開了報複,而是天剛蒙蒙亮她的傷口就開始隱隱作痛。
不止臉上的,最痛的竟是手腕上的,已經痛到失去知覺。
可惜此時她的頭被蒙上了黑罩,若是她能看清就知道她已經不隻是失去知覺,而是整個手腕裂開,手跟手臂間甚至能看到肉下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