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進行時,現實生活中的時間也在流逝,
隻不過要更快一些,已經來到了深夜。
得知真相的薑成渝許久沒能從中走出來,還和薑震天一塊待在手術室外。
直到裡麵的醫生推門而出。
“醫!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她還要輸血嗎?抽我的,我是他的親爸爸!”
薑震天箭步撲了上去,一旁的薑成渝猛的抬起頭,
“女兒?什麼女兒?爸……薑震天你什麼時候背著我們又生了個女兒!!”
可見他完全沒把裡麵的人當作薑流螢,反觀薑震天,冷哼一聲,並不打算告訴他實情,繼續對醫生詢問:
“是不是應該讓安保把這個無關之人趕出醫院。”
……醫生語噎,從未見過翻臉這麼快的男人。
“薑先生,薑小姐的身體出了些狀況,我們現在需要一些時間,先彆急。”
說完便匆匆忙忙的提著一個箱子離開了這裡,
薑震天本還想追問的清楚一些,結果卻被薑成渝這個拖後腿的絆住了腳。
“你不準走,你給我講清楚你到底哪來的女兒?”
“失敗品就是失敗品,腦子就是不好使,我女兒,除了螢螢還能有誰?”
自從薑震天知道了薑成渝的來曆後似乎每一回都要提起他是一個失敗品,次次戳心。
聽得多了他也逐漸接受了,除有一點,
“不可能,流螢明明還在直播她的記憶,怎麼可能突然進了醫院,肯定是你這個朝三暮四的男人出軌了!”
他始終相信裡麵躺著的人不可能是薑流螢,跟其他人的理由一樣,
“她那麼厲害,自愈力那麼強,怎麼可能進手術室?”
薑震天已經說累了,從這人來到他身邊開始就不停的在問東問西,重點是自己跟他說了實話他又不信。
“媽的你愛信信不信滾!彆影響我在這裡等螢螢。”
他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把手術室門開了個縫隙,因為什麼都看不到所以他又慢慢伸進去了一隻腳、半個身子、整個身子。
奇怪的是裡麵好像沒有人在動,他們的影子全都定格在一個位置,而且很安靜,也沒有交流聲。
最後他隻能撩開了擋著的藍色手術簾,
好幾個人圍在手術床邊,旁邊還有好幾瓶吊著的裝著血漿的袋子,是在輸血?
“薑震天你想乾嘛!”
隻是他還沒看清身後就突然傳來了一聲質問,正是來自薑成渝這個豬隊友。
接下來就是兩人一起被裡麵的醫護人員發現然後轟了出去。
“薑成渝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他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一句,
相反薑成渝還不以為然的反駁: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不守規矩的家屬才會導致醫生不能更好的救人,螢螢肯定沒事,怎麼之前不見你這麼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