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就在薑成渝打算抬頭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畫麵猝不及防的一變,一道男聲跟薑成渝屏幕外的聲音重疊,
“霸淩?薑流螢你彆太搞笑好不好?拿著自己p的幾張照片就跑來跟我說你被霸淩了?”
薑成渝僅是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照片便全拍在了地上,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質疑與嘲諷。
緊接著他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尖般把薑流螢從頭割到腳,讓她感到一陣陣刺痛。
薑成渝繼續帶著冷漠而尖銳的語氣說道:
“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誰信啊?要裝也裝的像點啊。”
薑流螢在聽完他最後一句話時身子往後踉蹌了一下,仿佛不敢相信二哥會說出這樣的話,
之前是因為薑綰綰在,是她會哭,會撒嬌,甚至會汙蔑,會顛倒黑白所以二哥才會信她的,
可……現在呢?
難道非要她把傷口撕開展現在他麵前,他才會相信嗎?
“二哥是認為隻有肢體暴力才叫霸淩嗎?”
薑流螢聲音嘶啞的一路狂奔下樓,
回到房間忍著惡心拿出了那隻裝在袋子裡的兔子,還有一遝寫著“死”字的字條再次來到了薑成渝的麵前。
這回呢?能信了嗎?
“咦——薑流螢你能不能彆這麼惡心?去廚房殺了隻兔子,還寫了一堆字,這能代表什麼?代表你那惡毒的手段又上一層樓了嗎?”
“還是說你在警告我?你該不會又傷害了綰綰吧!”
薑成渝越說情緒越激動,到最後甚至對著她咆哮起來,還大力拍掉了薑流螢手上的證據。
“以後彆再讓我聽到你叫我二哥!”
現實就像是一把重錘,給了薑流螢最沉重的一擊,重重地敲碎了她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和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