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少主知道,我以為他會告訴你。
怎麼,他沒說嗎?”
司懷平皺起眉,似乎聽出了魏龍分話語中的不滿。
“司仁他隻是一名誌願者,他沒有向我彙報的職責,也沒有乾涉隔離區運轉的權利,這點你難道不知道嗎?”
魏龍分挑眉笑了笑。
“哦?是這樣嗎?
可為什麼在第一天的時候,他會向我下達為隔離區確診患者製造基礎設施的指令呢?並且,還教我如何去處理病發後的死難者的安置方法?
他隻是個誌願者,是誰給他這樣的權利?
還是說,他分不清自己的地位,迫不及待的想要對我們這些老家夥指手畫腳了。”
參會的委員似乎從魏龍分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火藥味。但究竟裡麵發生了什麼,他們並不知曉,隻能等著天家和魏龍分為他們慢慢揭曉答案。
司懷平深吸一口氣,他實在是沒想到,這魏龍分竟然會選擇在這個節點做出這種事來。他更沒辦法對其他人解釋自己兒子的種種行為都是為了最大程度保護華國。
“魏委員,司仁是誌願者沒錯,但同時他也是我的兒子。
我們之所以能夠提前預知妖族的入侵,這一切都是他豁出自己的性命才得到的情報。
他比在座的人都清楚妖族的實力,也清楚妖族的強大。
而且此次疫病的來源,極有可能是妖族弄出來的。
你否決了他的建議,又認為他不尊重你,甚至懷疑他想要利用華國少主的身份指揮你做事,對嗎?”
魏龍分也不藏著掖著,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開口道。
“沒錯!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父子倆是怎麼想的。不就是想讓我充當你兒子的擋箭牌嗎?
一旦疫病失控,所有責任都會推到我的頭上。而司仁隻會用誌願者的身份輕飄飄的避過去,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正當司懷平想要進行反駁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粗暴的推開了。司仁一臉怒氣的出現在所有委員的麵前。
“魏龍分!瞧瞧你乾的好事!”
魏龍分先是瞥了一眼司仁,隨後環顧周圍的委員,並發出哈哈的笑聲。
“各位,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他們父子倆這是想拿我當替罪羊的呢。”
司懷平沒有理會魏龍分,轉而看向自己的兒子。
自從兩人相認後,哪怕是被王偉山誣陷,哪怕是被暗殺,他都從來沒有表現出如此憤怒的樣子。
司懷平也知道自己的兒子並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尤其是眼下的場合,坐著的都是華國最頂尖的委員,掌握著莫大的權力。
“出什麼事了?”
司仁衝到魏龍分身前,伸手將對方的腦袋死死的按在會議桌上。
“魏龍分,我上早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