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宣傳司仁的正麵行為以外,還在其中夾雜著幾條看上去模糊不清的疫病案例。
從各個方向來看,戰勝疫病或許就在當下。
但隻有隔離區的戰士和一部分高層知道,事情恐怕並沒有說的那麼輕鬆。
“魏委員,說說疫區的情況吧。”
這是疫病肆虐後,所有委員聚的最起的一場會議。因為所有人都清楚,這場疫病究竟有多麼嚴重和複雜。
魏龍分是負責此次疫病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並且又是參與建設疫區的第一責任人,他在這場會議上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天家,各位同誌。接下來就由我來彙報一下疫區的具體情況。
我們貫徹了天家的指揮方針,嚴格按照既定計劃執行,不僅在短時間內就篩查出所有確診患者,並在疫病還沒來得及大規模爆發的時候,就將這些患者進行了隔離。
目前,登基在冊的確診患者共有216萬7千3百24人。其中輕症74萬,重症90萬,無症狀50餘萬,痊愈患者11萬。
我們目前正在對這11萬痊愈的患者進行隔離觀察,看看是否有複發的風險。”
魏龍分隻是簡單的說了幾個數據,便坐回座位。有關於隔離區建設方麵和死亡的確切數字並沒有當眾公布。
司懷平並不知道他與自己的兒子產生了矛盾,更不知道他擅自做主,將本該焚燒的屍體堆放在了深坑中。
雖然司懷平想找借口拿下魏龍分,但眼下還需要他協助司仁主持疫區的工作。換而言之,魏龍分就是司懷平給自己兒子找的替罪羊。
“魏委員,前幾天我看到了報道。
報道中披露了隔離區的環境很惡劣,確診患者得不到妥善的安置都睡在了地麵上。
因為他們是病人,身邊又沒有親屬,所以暫時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可隨著時間推移,被治愈的患者將會越來越多。那個時候我們還是現在這般簡陋的設施,一定會被民眾口誅筆伐,狠戳脊梁骨的。
對了,這幾天隔離區有沒有因為病情過重而死的?”
魏龍分開口回道。
“回天家的話。想要在隔離區開展醫療基礎設施難度非常大。
首先我們隻有三個師,人手嚴重不足。而且防護服的數量也不夠,並不足以讓所有戰士都配備防護措施。
因為防護服的緊缺,幾乎所有穿戴防護服的戰士都需要24小時不眠不休的工作,不能吃飯,更不能上廁所。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有近1000名戰士被感染。
至於隔離區的死亡人數....”
魏龍分環顧了一圈,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後,他才繼續道。
“第一天就有4000人死亡。
第二天1萬2,第三天6萬人...”
“什麼!”不僅司懷平震驚了,其他委員同樣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些人雖然知道隔離區現在的情況很嚴峻,但沒想到已經到了如此艱難的地步。
每天的死亡人數呈幾何式增長。按照這個勢頭下去,第四天豈不是要破10萬人?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沒有早點彙報?”
麵對司懷平的質問,魏龍分並不驚慌,反而慢悠悠的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