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他們恐怕不會把這麼關鍵的人物交出來吧。
這等於把人證送到我們手上了,王偉山不會這麼傻。”
司仁一臉篤定。
“你放心,他會的。
他既然能夠在宴會廳上不顧王家的臉麵做出這樣的事來,那就足以表明他的後續計劃一定萬無一失。
所以,隻要他不打算使用武力反叛,那麼輿論就是他最迫切需要的手段,絕對不可能放棄。
這是一場交易,所以你千萬不能大意。一定要確保這兩個人的生命安全,王偉山極有可能會將他們兩人滅口。
對了,我不是給你找個貼身保鏢嗎?我怎麼沒看到他?”
一提起這個保鏢,錢自來就表現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少主,要不你還是把這位道長從我身邊調走吧。
他成天跟在我屁股後麵,話還特彆多,都快給我整出抑鬱症來了。
他每天都有新的疑問和新的感受,而且還要跟我探討。我快受不了了。”
司仁一愣,他知道玄丘這人平時挺不著調的,但他從來沒想過玄丘能把錢自來逼成這樣。
“玄丘這人彆看他平時不著調,關鍵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除了嘴碎點,沒彆的毛病,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錢自來苦笑著搖了搖頭。
“少主,我沒有懷疑過他的能力。
但是我真的接受不了他這個碎嘴子。
你知道他這幾天都問我什麼問題嗎?
他問我,你覺得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我回答他,人活著的意義在於追求,在於拚搏和努力,讓自己從一個台階上升到更高的台階,可以看到更遠的景色。等到自己老的那一天,回望過去,那都將是很有意義的事。
然後,我又問他。你覺得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你猜他怎麼跟我說的?他說他不知道,他看彆人都活著!”
司仁尷尬一笑。
“額...他還挺幽默..”
錢自來哼笑一聲。
“我覺得他不是幽默,好像是腦子裡少點東西。
我讓他幫我辦點事,他總能找到理由搪塞我。
那天,我讓他去幫我接個客人。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
他說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凡事都三思而後行。
能不能不做,能不能晚點做,能不能讓彆人做!”
李文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司仁不停的撓著頭。以前他沒發現玄丘這麼皮啊,看來跟自己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還挺收斂的。沒想到來錢自來身邊後徹底放飛自我了。
“額,,他的這個三思而後行...我覺得視角很清奇,想法很獨特。
現在的年輕人想法都跳脫,思維比較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