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自來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所以此刻才有心情和司仁吐槽。
至於調離玄丘的請求,司仁並沒有答應。
他隻是嘴碎一點,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況且,錢自來現在擔任爾濱書記,又與王家決裂的如此徹底。能有玄丘保護,也能安全不少。
如果錢自來被暗殺,那麼司懷平在爾濱將徹底喪失話語權。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王家大概率是不敢這麼去做的。但萬一把對方逼急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另一邊,王哲急匆匆的趕回家,第一時間叩響了他爺爺的房門。
“爺爺,出大事了。”
王哲推門而入,還沒等他看清房間內的景象。突然間,一隻強有力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脖子。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王哲完全無法反抗,他的身體被猛地懟在堅硬的牆壁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砰\"響。
王哲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漲紅著臉,拚命掙紮著想要擺脫對方的束縛。
然而,那隻鉗子般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緊,窒息感越發的嚴重。他的雙腳也脫離了地麵,完全失去了支撐點,使得他的掙紮變得更加艱難和無力。
“彆傷害他,他是我孫子。”王偉山連忙出言製止。
“你與我們聖主的計劃是不允許有半點差錯的,哪怕這個人是你孫子也絕對不能留。
不如,就把他的死嫁禍在司仁身上。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將計劃提前,而且成功率也能得到極大的提升。”
隻見神秘人手掌一緊,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
王哲頓感呼吸困難,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原本赤紅色的麵龐眨眼間就變成了紫紅色,而且顏色還在不斷加深。他的雙眼開始不受控製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眼白,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同時,他身體的掙紮幅度也越來越小,似乎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用儘最後的力氣將手臂抬起,對著不遠處的王偉山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他希望自己的爺爺能夠把自己救下來。
“住手!
我和你們聖主合作的基礎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是我唯一的孫子,如果他出了意外,我將聯合司懷平與你們妖族對抗到底!”
對於神秘人的提議,王偉山在一瞬間確實心動了。如果王哲的死能夠把司懷平父子拉下馬,那殺了也無所謂。
可問題的關鍵是,司懷平和司仁又有什麼理由殺王哲呢?要殺也應該殺自己。
就算王哲的死能夠扣在司懷平父子身上,那接下來的鬥爭便不再是政治,而是要比拚武力了。
王偉山沒有信心在武力方麵能夠勝過司懷平,除非妖帝派人來支援。
那麼問題就來了。妖族的人為什麼會支持自己?
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出言保下了王哲。
還是那句話,王哲的死活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一旦王哲死了,那王偉山將沒有任何退路。哪怕凶手是眼前的妖族,他也沒辦法報仇,隻能與司懷平不死不休。這種局麵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也不能接受。
這麼做,等於變相把自己的把柄交給了妖帝。一旦做出違背妖族的事情,妖帝就會用這件事作為脅迫自己的籌碼。
王偉山可不蠢,他想利用妖族達成自己的目的。等到統一華國後,他還要與妖帝做最後的清算。
神秘人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緩緩鬆開了那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握住的手掌。
王哲頓感身上的壓力驟減,但身體卻早已失去平衡,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狼狽不堪地跌落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上。他的雙膝跪地,與地麵發出沉悶的撞擊聲,整個身體都因這股衝擊力而顫抖著。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