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仁來講,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夜。雖然柳如雪的最後防線沒有攻破,可司仁並不失望。
玩嘛,自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了。有的時候,一些小情調要比上壘還要令人心情愉悅。況且,該看的也都看了,該觸碰的也都觸碰了,隻是沒有最後一步。
司仁如果再堅持一點,態度再強硬一些,最後一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隻是他不願意這麼做。
至於美人計什麼的,這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因為雙方心中都很清楚,這隻是逢場作戲罷了。兩人之間沒有感情摻雜,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司仁不想把兩個人的關係搞得那麼複雜。一旦深入交流,難免會產生情愫。哪怕隻有一丁點感情在裡麵,這對以後的計劃都是一種阻礙。
當然,如果柳如雪願意自我奉獻,拿身體當做交易的條件,這就沒問題了。
這就和去紅燈區去狩獵一樣,我花錢買快樂,兩個人也僅僅是交易關係,再無其他。
柳如雪的想法明顯比司仁多一些。她在賭,賭自己能夠用魅力把眼前的男人征服,然後為自己所用。雖然她知道這種概率微乎其微,但不試試看她怎麼會甘心呢,畢竟她為此已經付出了很多了。
兩人這一夜過的格外瘋狂,除了中場休息,幾乎都在相互調戲。
另一邊的羚羊族長也是徹夜難眠。突如其來的聖女,未知的妖神,駐地中驚現木製房屋,每一種情況都超出他的認知。
作為妖族的最底層,他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即便真的掉了餡餅,也不可能砸到他們羚羊一族的腦袋上。
並不是他的思想過於悲觀,而是在妖族內長久以來受到的不公平對待,讓他們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
所以,羚羊族長認定了兩個神秘來客對自己的部族有所圖謀。
“他們到底想要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呢?”
想到了天明,還是沒有思考出結果。不由發出一聲長歎。
“哎~”
這聲長歎包含了太多的無能為力,又包含了太多的無助感。
族長隻希望這兩個神秘人不會屠殺自己的族民,至於其他的事情,都隨他去吧。
陽光照進房間,映射在族長那蒼老憔悴的麵容上。雙眼有些許的渾濁,但散發出的光澤卻充滿了生機。
他拄著拐杖起身,向著柳如雪的房間行進。
“羚羊族長安嶺圖給聖女大人請安。”
安嶺圖艱難的躬身行禮,即便裡麵沒有回應他也沒有選擇直起腰,始終保持著躬身的狀態。這對於他這種上了年紀的老者是一項極大的考驗。
所幸裡麵的人並沒有讓他等太久。
司仁將門打開後,然後主動站到一側把c位讓給柳如雪。
“族長有心了,免禮吧。
昨天我的侍衛與你講過了吧?今天我要為你們羚羊一族的治病。
我知道你們羚羊一族的難處,也知道你們生活的很不如意。每個月都會許多族人因為疫病死去。
今天我不僅為他們治病,還會教你們如何去預防。
隻要使用方法得當,想必患疫病的幾率會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