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還請老祖出席,為他們撥開迷霧,指點迷津。”
司仁起身將煙頭扔在一邊,張天師眼疾手快將煙頭接住,然後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張天師,我剛才就想問你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天師不好意思的開口回道。
“老祖用過的東西,我們必然奉若珍寶,得把它供起來。”
司仁指了指張天師的胸口。
“那你自己的煙頭也是為了帶回去供起來?”
張天師聞言,連忙擺手。
“我怎麼敢與老祖相提並論。
天師府常年對外開放,有許許多多的遊客往來。這也是我們門內主要營收項目之一。
畢竟天師府是華國的5A級景區,我們要積極響應國家號召,保護環境,人人有責嘛。”
張天師人雖然老,這覺悟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他能當天師,外人還真沒法眼紅。
要實力有實力,要素質有素質。
“那行吧,我還有其他事要辦,就不在這逗留了。
儘管張天師極力挽留,司仁還是離開了。
還有一大堆的事在等著他去處理呢。
比如,地府的趙子櫻。
姚雨體內陰天子的靈魂是個隱患,一日不除,司仁寢食難安。
但也不能因為陰天子的事情,就將地府這天然的盟友晾在了一邊。
該溝通還是要溝通,成不成的隻有談過才知道。
司仁駕鶴盤旋而起,在途經贛江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爾賓的事現在還沒有著落,姚宏輝即便能勝任恐怕自己一個人也很難挑起這個大梁。
如果讓錢自來能夠從旁輔助,應該能夠很快將局麵打開。
他怎麼說也是贛江巡撫,掌管一省之地,對政務再熟悉不過了。
在地府入侵的那段時間,錢自來能夠憑借自身的能力在南軍區擁有自己的勢力,足以見得他的政治手腕和馭下能力之強。
他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落在了錢家宅院內。
司仁開放超強感知,依次房間尋找錢自來的蹤跡。
最終畫麵定格在浴室之中。
“額...”
司仁抽了抽鼻子,然後立刻關閉感知。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話說,錢蓉這身材真是絕了啊,比姚雨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是媚到了骨子裡啊。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