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璨聽後了然。
哦,那就是欺軟怕硬,但也有可愛的一麵,起碼今日所展現出來的一麵,在她看來是達不到討厭的程度,因為是個有錯就認的人,沒有直接撇清關係推給王雪雁,隻認自己錯的那部分,另一部分與王雪雁有關的,馬上撇乾淨也是人之常情。
沈延卿又道:“大舅母這人,本性倒是不壞,但嫌貧愛富是真的,也見不得彆人比她好。”說著,他不由覺著好笑,“但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比她家條件好太多的比她好,她是服氣的,跟她家條件差不多或者是比她家差的比她好,她就見不得了。”
聽罷,江錦璨噗嗤一笑,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其實她的這點壞,跟王雪雁比起來,那是不夠看的,這樣‘壞’在表麵上的人,比王雪雁那樣的好多了,再者大舅母也沒有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沈延卿讚同地點點頭:“的確,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壞。”轉而又問,“璨璨,王雪雁的事,你準備如何解決?”
江錦璨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猜?”
沈延卿思索片刻後搖頭,柔聲問:“猜不到,璨璨給個提示?”
“不告訴你。”江錦璨說著,促狹一笑,又道,“夫君,你就拭目以待吧,畢竟我黑芝麻餡兒的白湯圓子教出來的姑娘,也不會太差的,收拾王雪雁綽綽有餘,你說是不是?”
她說這話時,意
有所指地覷了覷沈延卿,誰是黑芝麻餡兒的白湯圓子,答案不言而喻。
沈延卿聽了,好氣又好笑地在她臉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壞丫頭,嘲諷你夫君黑心肝呢?”
江錦璨捂著臉,滿眼無辜地望著他:“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你黑心肝,我隻是在表達你一肚子壞水,咳……是一肚子計謀。”
“有多壞?”沈延卿笑得曖昧,“像昨晚那麼壞?”
聞言,江錦璨臉色倏然漲紅,昨晚這狗東西壞得很,逗著她玩,讓她動,最後還嘲諷她不行,早晚有一天她會把他給睡服。
沈延卿又道:“璨璨,不如今晚我們再看看書,複習一遍?”
江錦璨掄起拳頭就揍他:“沈嘉懿,你混蛋!誰要跟你複習什麼不堪入目的破書,今晚你睡書房!”
“也行,但是晚上一個人睡我害怕,你得陪著我。”沈延卿伸手將她擁入懷中,直接跟她耍賴皮,“我們先沐浴,等會兒去書房睡。”
江錦璨:“?”
什麼玩意兒?
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嘉懿,竟然跟她說害怕自己一個人睡?這混賬男人怎麼不說害怕白天一個人出門?
沈延卿馬上吩咐丫鬟抬水儘淨室,然後連哄帶騙拉著小妻子進淨室,親自服侍小妻子沐浴。
當晚,沈延卿是在書房裡睡的沒錯,但江錦璨亦然,她原本想反抗的,奈何實力懸殊,她反抗無效,直接被沈延卿抱著去清和院中的小書房。
再後
來的事,她不想回憶,更不想再直視書房中那張書案,恨不得把那張黃梨花木書案劈了當柴燒。